“辛苦你了。”馬背上,薛文宇很是心疼的在她耳邊說到。
“我哪有你辛苦啊,出大力的不都是你么?我就是擔心啊,長久如此下去的話,萬一哪回咱正那啥呢,忽然急促的敲門,驚到了你,再給你驚出個不舉的毛病來可怎么好。”牧瑩寶仰頭小聲的回應著。
這都幾回了?每次不是在倆人親熱還沒正式那啥的時候,來敲門,就是剛恩愛后。這個真的不是玩笑話,她都已經快有心理陰影了,萬一倆人正激情白熱化的時候,忽然被打攪呢?
“噗,好,回頭我叮囑他們一聲,注意點。”薛文宇輕笑著說完,輕輕的在她后頸親了一下。
媳婦咋這么可耐呢!
這個時辰,城門早就關了,但是來送信的人有特殊的令牌,叫開了城門,還叮囑留著門,等下還要出去。
因此,薛文宇一行人策馬還沒到城門前,就有人借著城門的火把,看清了來者是誰,趕緊的把城門大開。
守城的心里覺得奇怪,這是什么人出事了,竟然還需要一品夫人也出馬?
大半個時辰后,在一個小鎮上的驛館前停了下來。
驛站的人早就在外面候著了,涼爽的夜,他卻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見薛文宇等人,連忙上前,連招呼都顧不上大打引著他們往里走,七繞八繞的到了驛館最后面的一間屋前。
手下上前開了門,薛文宇領著牧瑩寶走了進去,跟來的御醫猶豫了一下去,抬腳跟了進去。
打開門就聞到一股血腥之氣,外間沒有人,進了內間,有三個人。
三個站著的,其中一個滿身是血,還有傷,另外倆一看穿著打扮,就不是陌云白的人。
“國公爺,救救我家陛下吧。”受傷的那位,一下子就跪了下來,哭求著。
“嗯,不用你求,我們只能盡力。”薛文宇邊說邊往床邊走。
牧瑩寶緊跟而上,立馬上前查看。
屋內另外那倆楞了楞,退到邊上,沒有離開的意思,剛剛他倆已經查看過,這傷勢太重,夠嗆了。
床上躺著的陌云白,面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如若不是胸部隱隱的起伏著,看著就是個死人無異。
“要立馬手術。”牧瑩寶診察完畢,立馬對薛文宇說到。
薛文宇聞言立馬吩咐手下,用椅子搭了手術架,在把床上的人連人帶床板,抬到手術架上。
讓驛館的人多取蠟燭來,還有兩壇子烈酒,準備開水。
“讓御醫來幫你嗎?”薛文宇把屋里多余的人趕了出去后,擔心媳婦體力不支,不放心的問。
“他年紀太大了,要不,你留下幫我?”牧瑩寶邊說,邊在藥箱里找出自己配置的藥丸。
她剛剛看了,跟來的這個御醫,不是薛文宇的那個手下,若是那個跟來還差不多。
這個年紀真的太大,趕路到這里,人就吃不消了,下馬后整個人都哆嗦著,還能怎么能幫她的忙?
薛文宇一聽,只有一個好字,卷起袖子伸手拿了那藥丸,掰開陌云白的嘴,把藥給他喂了下去。
“你有幾成把握?”薛文宇學著她的樣子,把手浸泡在倒了烈酒的銅盆中,隨口問到。
牧瑩寶抬頭看向他;“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