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著這小兩口耍寶,又笑。
牧瑩寶都還沒開口呢,石頭著急了;“誰想留在家里啊,我可沒有。”
丫蛋一聽,這個得意啊;“你們可是聽見了,沒良心的可不止我一個。”
“你倆,真的是回去拜堂成親了么?”北珠幽幽的來了一句。
不都說新婚夫婦,如膠似漆的么,這倆怎么相互拆對方的臺啊?
“我倆能證明,堂是拜過了,親也是成了的。”東珠在一旁也和稀泥。
不過呢,她倒是很能理解丫蛋迫不及待要回來的心情,因為她和西珠也是一樣的。
“好了好了,反正回來了,有話咱留著慢慢說,新娘子,廚房里的碗筷就辛苦你了哈,我們要跟夫人進藥房了。”南珠剛好看見藥房門那,戚大蕪已經出來看兩次了。
一聽這話,丫蛋立馬就松開了牧瑩寶的胳膊,不敢再耽擱她的要事。
東珠和西珠也立馬表態要進去幫忙,牧瑩寶沒讓,說路上顛簸辛苦,下午好好休息下,明個再進藥房幫忙也不遲。
于是,熱鬧的一群立馬就分散了,一撥進了制藥間,一撥進了廚房,還有一撥收拾著帶回來的東西。
丫蛋和石頭進了廚房,跟薛文宇他們打過招呼后,小兩口就自動自覺的卷起袖子,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薛文宇三人也是知道牧瑩寶給了他們一個月的假,可是這才十天不到就回來了。
這倆這么急著回來是為何,薛文宇三人心里明鏡似的。
跟她一起久了,早就習慣了那種像家一樣溫馨的氣氛,那種看得見感受得到,卻摸不到的東西,卻是誰都貪戀,誰都舍不得舍棄的。
她就好像是有一種類似于樹膠的特性,但凡近身跟她接觸了的,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粘到就不想再脫離。
哎,看樣子是別想甩掉其他人,跟她兩個去雙宿雙飛了,真那樣做的話,薛文宇覺得就算自己不會感到內疚,甘愿被人說自私自利。但是,真的那樣做了,他就真的變成了一個罪大惡極的人。
關鍵的,媳婦也喜歡跟他們在一起,而且,媳婦說沒有親戚呢,他可是記得她說那話時,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
算了算了,就這么一直粘著吧,人多熱鬧也挺好的!薛文宇很是不心甘情愿的做了決定。
薛文宇哪里知道,牧瑩寶說那話時,眼中閃過的黯然,是因為不知道此生還有沒有機會重回現代,再次見到家人。
她是有家人的,有親戚朋友的,還有單位那么多志同道合的同事。
然而到了這里,都沒了,就好像是一個孤兒。
“父親,孩兒上朝去了。”輝哥開口打亂了薛文宇的思緒。
薛文宇點點頭,忽然想到一件事,喊住了他;“這次到乾州那邊,發現了點有意思的事,我暗示那地方官遞折子上來,時間上算,應該就是這幾日了,你注意著些。”
輝哥一聽,神情凝重;“兒子曉得了。”
輝哥明白父親的意思,乾州到底什么有意思的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道折子是否能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是否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