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跑幾步就被人攔住;“跑什么?”
攔著的人,兇神惡煞的問。
伙計嚇得臉都白了,灤鎮怎么回事他知道,但是在里做事有好幾年了,卻從來沒見過今天這種陣勢的,嚇人啊!
伙計哆嗦著用手指了指上房那邊;“那,那兩位客人要離開,讓小的套,套車。”
他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沖著那倆人來的,有心幫著瞞一下,卻不敢。
“你確認他二人就是昨晚住進來的那倆?”兇神惡煞的人繼續逼問。
剛剛都在那瞎猜,吵的他腦瓜仁都疼,看見伙計了覺得直接問下不就明白了。
“說是易容術。”伙計沒猶豫,坦白的告訴著,心里想著那位夫人自己都明著這么告訴的,應該可以說的吧。
“易容術?”兇巴巴的男子自言自語著;“你聽誰說的?“
伙計著急去馬廄套車,那樣的話,那倆客人就能趕緊離開客棧,客棧就沒事了。
不說的話,這家伙不會放自己過去,又想到自己已經說了這么多了,也不在意多說一句;“那位夫人自己說的。”
“自己說的?真是好奇怪啊。”兇神惡煞的自言自語,伙計見他走神,鼓起勇氣咬牙,從他身邊溜了過去。
等那人回過神來還想再問點別的,一回頭,只看見伙計的背影;“小兔崽子,跑的倒挺快。”
他走到大廳里,清了清嗓子;“都別瞎猜了,他們用了易容術。”
“易容術?你怎么知道的?”
“居然會易容術,果然不是善類。”
“別吵了,出來了。”正議論紛紛的時候,有人急促的提醒著大家。
大廳內,立馬靜了下來,氣氛就變得更詭異了。
想裝作先前那樣自然些,但是卻因為剛剛聽到易容術,所以忍不住好奇的盯著倆人的臉看。
“這女子,我怎么看著似曾相識?”
“對啊,是有些眼熟啊。”有人在此低聲嘀咕。
“看,他們好像要離開。”
“什么好像,根本就是。”
“掌柜的不是說他們要住好幾天么?”
“你是不是缺心眼啊?看到這陣勢,他們還能住得下去?肯定是要跑了。”
“跟著跟著,按照咱的規矩,到了十里地外,攔下他們,問清楚牧家宅子那邊的事,到底跟他們有沒有關系。太猖狂了,居然敢壞了咱們灤鎮的規矩。”
這些人一邊說著,一邊準備隨時起身。
這時,先前跑開的那個伙計牽著一輛毛驢車停在客棧門口,就立馬閃到一旁去了。
薛文宇把東西放進車廂,扶著牧瑩寶進了車廂后,就坐在車轅子上趕車。
車輪子剛一動,客棧里的人就都涌了出來,剛好看見車窗簾被掀起,那個美貌的小娘子,沖著他們詭異的一笑。
一群大男人,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各自扭頭往兩旁看去想裝路人甲,路人丙。
“宇哥啊,這些人怎么這么搞笑的啊?”牧瑩寶放下車窗簾,笑嘻嘻的對趕車的說。
薛文宇沒有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能讓這些人,如此緊張如此失態呢?
不知道,等下這些人發現他二人并不是離開灤鎮,而是去那個地方,他們又會是什么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