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瑩寶笑著搖搖頭;“算了,回頭再說吧,總之,應該算好事兒的。”
孔廉見她不說,也只好作罷,反正說是好事兒,那就不用擔心了。
二人目送孔廉越走越遠,不見了身影,牧瑩寶就嘆了口氣。
“怎么了?”一旁的薛文宇立馬心疼的問了。
“不知道為什么,我怎么對那個溫氏,就是恨不起來呢。我不是白蓮花,可是,我覺得吧,他夫妻走到這一步,他們自己也都有責任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不幸福,卻還要在一起過。
都說女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那個前提也是丈夫要看重自己,對自己也好啊。得不到丈夫的愛,在深宅之中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心里怨恨著,不甘著。
心正的,就默默忍受直到死。
相反的,可不是心理陰暗,到了某種時候控制不了的要搞事兒了。”牧瑩寶說完,再次嘆氣。
她是個熱心腸,也希望自己在意的,和在意自己的人都能幸福。
但是,孔廉夫妻這事兒,她卻不能插手,插嘴了。
勸人家合離?再找屬于自己的幸福?
“行了,別唉聲嘆氣的了,注意胎教,胎教,難不成你想咱們的孩子生下來后整天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薛文宇勸到。
牧瑩寶一聽,立馬對著他擠出個大大的很是甜美的笑臉;“這樣怎么樣?”
“算了吧,你這樣的話,咱的娃再整天擠眉弄眼的可怎么好。”薛文宇笑著逗她。
“去你的。”牧瑩寶抬手拍了他一下。
扭頭看了看身后的大門,又往孔廉離開的方向看了眼;“我都換好衣裙了,也打扮了下,不出去不是白折騰了。”
薛文宇從上到下的看了看她,不過就是換了身衣裙,發髻上也就是比往日多了兩朵珠花,一根發簪而已,這也叫打扮了?
不過呢,他的媳婦不打扮那也是最美,最好看的。
一個不忍人,就脫口而出;“那咱出宮轉轉去?”
“好啊好啊。”牧瑩寶立馬高興的應了。
薛文宇當即就命令趕馬車來,扶著她上了馬車。
“主子,大舅爺不是來過了?還要出去?”一旁的林川輕聲的問。
薛文宇剛想說,出去怎么了,這不是廢話么。
可是往手下一看,見手下著急的對自己使眼色。
薛文宇立馬就明白過來,屬下剛剛是什么意思。
外面那個謠言傳的正在興頭上,帶她逛街的話,萬一她聽到什么,又或許被人盯著,覺察出了什么,那可就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