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是好東西,可是,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回,回夫人,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去王家那個鋪子,想占點小便宜,那老頭子死倔死倔的不肯,我覺得沒面子,就就動了手而已。”男人眼珠子咕嚕嚕的一轉,小心翼翼的說到。
說完的時候,他發現,面前這渾身散發著殺意的國公爺,神色好像緩和了些,殺氣都消退了大半。
男子的注意力在薛文宇那邊,但是牧瑩寶的注意力卻在他的臉上。
“哦?不對啊,我怎么聽小妹說,你是說了我的壞話呢?咱們以前有矛盾么?我挖過你家祖墳了?還是往你家鍋里扔狗屎了?”牧瑩寶仍舊顯得很是淡定的問。
男人眼珠子再次咕嚕嚕的轉;“回夫人,是小的該死,那倔老頭不肯少收銀子的時候,我說他不就是仗著一品夫人您,所以才這么牛叉,這么嘚瑟么,然后,他和那孫女就硬是說我說夫人的壞話了。”
“真是這樣的么?”牧瑩寶冷笑著問。
男人忽然覺得,此時反過來了,那一腳差點要了自己命的國公爺那么令人恐懼了。反倒是這笑瞇瞇的一品夫人,笑里藏刀的太踏馬嚇人了。
“你不用看他,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實話,否則的話,我雖然沒力氣踹飛你,可是,你可認得這是什么嗎?”牧瑩寶邊說著,邊從腰間的錦袋中,拔出一枚針。
“瑩寶,莫要跟這等腌臜的貨色費口舌,你先上馬車,為夫處理了他就來。”薛文宇咬咬牙,開口了。
他后悔剛剛踹著貨的時候,力道沒掌控好,一腳直接送他上西天,不就省事兒了么。
頂多,以后他名聲會受損而已。
左右踹死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只要媳婦別鬧心,名聲對他而言,無所謂的。
牧瑩寶聞聽此言,扭頭朝薛文宇看去,瞇著眼笑著問他;“你確定要讓我上馬車?”
薛文宇從媳婦的笑意里,感受到了笑容后的可怕性,迅速的做出了選擇;“當然,瑩寶你不累的話,你處理吧。”
哼,這還差不多!牧瑩寶勉強滿意的轉回了頭,再次看向地上躺著的那個。
“聽見了吧,我丈夫讓我處理呢。你若是這京城的本地人,想必也應該聽人說起過,一品夫人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我也是有些小手段的。
不然,你覺得我怎么能和當今龍椅上的那位活到現在?
我隨身會帶著兩種針,一種是淬了毒的,見血封喉死狀猙獰。另一種呢,是淬了藥的。一旦被扎到,就會渾身無力,就算身上爬滿螞蟻,老鼠把你啃干凈,你都是一點抵抗的力氣都沒有。
我最近記性不太好,所以,這會兒手上的這枚針,我自己都記不清到底是淬了毒的,還是淬了藥的。
你,想試試么?”牧瑩寶邊說,邊捏著那枚針在那男人的眼前晃。
男人的臉,比剛剛挨踹的時候,更蒼白了。
一品夫人善用毒針的事,他是聽說過的。不過呢,大家也都是聽聞,并沒有誰真的親眼見過。
可是,他不敢賭啊,萬一是真的呢?萬一是毒針呢?
就算是聽到說中了另一種針,會渾身無力,會被螞蟻老鼠啃食的話有些夸張,但是光是想象一下,就感覺陰森可怕肉麻啊。
“夫人,小的說,小的坦白。”男子掙扎著伏在地上,給牧瑩寶磕頭。
薛文宇一聽,懊惱的咬了咬牙,怎么那一腳就沒踹死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