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瑩寶嘆口氣;“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們做的,這都不信你們懷疑你們的話,那還有什么資格做家人。”
“你是擔心孔廉那小子誤會咱們,誤會你?”陶老頭見牧瑩寶皺眉,就問到。
“母親,大舅他就是因為惱火,事情又急,所以才沒來跟你說一聲再去的。”輝哥也趕緊的勸到。
心疼媳婦的薛文宇,卻什么都沒說,因為他知道,媳婦心里現在想的是什么,擔心的是什么。
“對方的目的,恐怕就是想讓我跟大哥之間生出間隙來。跟溫玉蘿有過節的,最明顯的就是我,就算他理智不會誤會我,誤會咱們,但是這件事對他來說,影響會很大。”牧瑩寶嘆了一口氣說到。
“有沒有可能是無影門做的?”薛文宇終于出聲了。
他話音剛落,有人敲門,進來的是石頭,上前放桌上一封信,說有人交于守門的禁軍,讓遞交一品夫人的。
薛文宇伸手拆開,看了眼就放在了牧瑩寶面前。
上面很簡潔的寫著‘事情不是咱門中之人做的,已經安排人去查’,雖然沒有落款,但是已經夠清楚了,門中之人,什么門?當然是無影門了。
“不是還沒答應他們么,就咱們了?這些人哪來的自信?”薛文宇忽然來了一句。
牧瑩寶沒回應薛文宇的話,而是看向輝哥;“兒子啊,看見沒,苦海無邊麻煩不斷啊。”
“母親,大風大浪咱都經歷無數次了,再來什么咱也都不怕。”輝哥很是堅定的告訴著。
牧瑩寶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臉蛋,然后擠出個笑臉;“是的,兒子說的沒錯,不管發生什么破事咱都不怕。”
輝哥和陶老頭上朝去了,薛文宇就陪著媳婦回屋午睡。
都已經躺到了床上,牧瑩寶才想起冰鎮西瓜沒吃到,不過,現在她還是沒心情吃。
閉上眼睛,也是睡不著。
的確很討厭那個溫玉蘿,但是聽到她的遭遇后,牧瑩寶真的沒覺得她是什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她不會真的去割那個女人的舌頭,更加不會對她做那樣的事。
何況,大哥休掉了她,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已經是最最殘酷的懲罰了。
在現代,夫妻離婚已經成了很是尋常的事,過不下去了——離唄!
而在古代,被夫家休掉的女人,不管什么原因,都是被世人嘲笑的。
大多數甚至連娘家都不肯接受,有一些被休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勇氣去面對以后的生活,選擇了自盡。
“別多想了,不是你的錯。”摟著她的薛文宇,輕聲的說到。
牧瑩寶苦笑道;“我知道不是我的錯,但終歸是跟我有關系。我在想,如果我與大哥從來不曾相識,那是不是這樣的事就不會發生。”
聽著媳婦的話,薛文宇心疼的把她往懷中摟了摟;“傻瓜,如果你與他從來不曾相識,這會的他恐怕墳頭草都老高了。再者說了,你跟他相識,是因為他當時有難以治愈,隨時都有可能死的怪疾。
你救治他,那是因為你是大夫。
救治好了,收了酬金,原本也就是橋歸橋路歸路,也就不會發生后面的事了。
但是,他偏偏太重義氣,要報恩,一直就沒放棄過。
若是說錯,他其實也沒錯,錯的還是那個叫溫玉蘿的女人,竟然會這么蠢。”薛文宇不想媳婦被這件事困擾,影響了心情,一邊勸著,一邊想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