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天做了粽子和月餅,粽子可以當主食來吃,月餅是甜的,只能當點心。
“最近太忙,都沒督促你習武,今晚小花園。”薛文宇吃好,起身去洗了手返回餐桌后,笑著對也正想起身洗手的輝哥說到。
輝哥一聽,小臉神情就豐富了起來,打擊報復?
“怎么,龍椅坐得安生,武藝就荒廢了么?不記得你母親曾經說過的話么?”薛文宇仍舊慈父般的問到。
輝哥看著一本正經打擊報復的父親;“母親說過的話,孩兒都是謹記在心,不曾忘也不敢忘的。母親說,習武不單單是為了來保護自己,還是強健體魄的。”
“而且,孩兒不曾荒廢的,不信你問曾祖父,孩兒每天都有練的。”輝哥小心翼翼的又說到。
自始至終,陶老頭始終都是當個旁觀者,有斗嘴的功夫,多吃一個粽子了。
這會兒聽到提到自己了,陶老頭才不得不開口;“正好讓你父親檢驗一下你現在功夫練的如何,說不定還能看出我疏漏的地方,還能指點指點你,嗯,挺好。”
說罷,陶老頭繼續吃手里的粽子,梅干菜肉粽,真的是越吃越香啊。
陶老頭忽視著曾外孫的怨念眼神,自己招惹得罪的人,就要自己承受后果。不吃點苦頭,怎么會長記性?
老頭自然是知道,晚上孫女婿頂多就是折騰下輝哥,又不會真的對這孩子做什么慘無人寰的事兒。
曾外孫年紀是小,是需要他偏心保護,殼孫女婿也不能得罪的啊,以后還等著孫女婿讓個孩子姓陶呢。
“母親?”輝哥無奈的求助。
牧瑩寶笑了笑;“是啊,我也想看看你現在練的怎么樣了,雖說現在算是太平了,身邊也不缺保護你的人,可是那哪有你自己足夠厲害來的穩妥呢。”
母親沒有幫自己,但是輝哥心里卻沒失落,反而眼睛亮亮的點點頭;“母親的話,兒子記住了。”
再看向父親,輝哥也笑了起來,還抱拳道;“那今晚就有勞父親指教了。”
輝哥如此,薛文宇心里也很是欣慰;“不說指教,咱切磋,切磋。”
“父親,別笑話孩兒了。”輝哥笑嘻嘻的說道。
薛文宇卻很是認真的說;“沒笑話你,你的箭術現在別說我望塵莫及,就是你曾祖父,也是與你相差甚遠的。但是箭術需要距離,近前的敵人,用不上。”
輝哥被表揚的有些不好意思;“父親,你若是認真練,也可以的。”
薛文宇笑著搖頭;“你母親都說了,勤奮刻苦是不夠的,還需要天賦。以后,等有了弟弟妹妹,你教他們箭術可好?”
輝哥一聽,立馬興奮的應道;“好啊,好啊,我教。”說罷,看向母親,她也在笑著。
此時的輝哥心里無比的踏實,這是他的家人,永遠的家人。
“吃好了趕緊洗手回去換龍袍啊。”陶老頭吃得飽飽的終于站起身去洗手,大聲的提醒著。
“哦,母親,父親,兒子換袍子上朝去了,晌午見哈。”說完,輝哥就歡快的往外跑。
看不見輝哥的身影了,牧瑩寶這才跟陶老頭叮囑著;“若是那些人發難,你提醒著孩子點,冷靜對待,別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