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看著何元成,感覺順眼了些,對著媳婦點了點頭,既然正式的收了徒弟,自然是要交代一些事的。
“好吧,那我就叮囑你幾句,我對你的要求,就是既然拜了我為師父,那就要遵守一些事,記住醫者仁心這是個字就行了。當然,日后你若是出師了,做出沒有醫德的事,我也會清理門戶的。”牧瑩寶正色說到。
今個也是真的沒有預料到,會收個徒弟,自然也沒什么整套的說辭準備。
醫者仁心,簡單的四個字,包含概括的卻很多很多。
所以,足夠!
“師父,徒弟何天成再次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做有辱師門,違反醫德之事。如有違背,定遭天譴。”何元成神色激動的發著誓言,然后,咚咚咚,又是三個響頭。
野外宿營,牧瑩寶住的那個帳篷,就比較奢華,地面上有氈毯。
而此刻見何元成的帳篷內,地面什么都沒鋪,就是裸地,雖然事先已經清理過,沒有大顆的尖銳的石子,但是人的額頭可并不結實。
先前三個響頭,都紅腫流血絲了,這又來三個,看上去就有些慘不忍睹了。
“以后你再這么磕頭,我就把你逐出師門。”牧瑩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都。
收個徒弟原本是件值得高興,慶祝的事,結果這個實稱的徒弟弄成這般慘烈的。
牧瑩寶忍不住在想,輝哥在宮內的這次清算,場景都沒有這般吧!
“是,徒弟謹記師父教誨。”何元成絲毫沒感覺到額頭的疼痛,激動歡喜的說到。
牧瑩寶趕緊用手示意他起身,他這才聽話的站了起來。
“誰在外面,進來一個。”牧瑩寶招呼著。
進來的是圖子,剛剛就沒離開。
剛剛在外面,聽到里面的交談了,知道了這個游醫之所以跟著,是想拜夫人為師的。
也聽到夫人同意了,收下了。
所以,這會兒圖子進來,看向何元成的目光,就跟之前不一樣了。
現在,這個人,不再是目的不明的,也不是外人,是夫人的徒弟,是自己人了。
“給他安排住的地方。”牧瑩寶交代著。
圖子應聲是,就領著人往外走。
“師父,國,國公爺,徒弟先告退。”何元成恭敬的說罷,這次跟著圖子離開了。
邊走還在琢磨,該怎么稱呼師父的丈夫呢?
圖子領著人邊走,邊想著把人安排在何處,想著既然是跟夫人學醫的,那跟戚大蕪還有其他幾個御醫住一起,應該合適吧。
這樣想著,圖子也就這么做了。
御醫分別在兩個帳篷里,圖子記得其中一頂人少些,就把人領那個帳篷里去了。
一進去,里面坐在地鋪上,準備休息的人就都看了過來。
有見過何元成的,此時見他額頭腫起,還流了血,就很是驚訝好奇。
“小哥,他怎么回事?”有位御醫就問了。
“這位剛拜了夫人為師,要跟著咱們回京的,暫時跟各位擠一下。”圖子邊介紹,邊看了看空著的位置,幫何元成鋪地鋪。
帳篷里的御醫大夫們一聽,一個個瞠目結舌的,怎么還有個跟來拜師的?夫人竟然就同意,就收了呢?
“你再說一遍,他拜了夫人為師?”羌大蕪怔后,扔下手里的醫術,蹭的一下過來,抓著圖子的胳膊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