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就是因為這薛雨桃剛剛看見主子后那個反應,還有對林川的氣焰。
因此,就算是同為女人的南珠,看向主子這位堂妹的眼神,也有了冷意。
坐著的牧瑩寶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家男人對這個所謂的堂妹,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
看他連回應都遲遲不給的,牧瑩寶無奈的搖搖頭;“究竟怎么回事,你且說來,我與你做主便是了。”
聽到這話,薛雨桃看向聲音的來源,這才注意到現場還坐著這么一位。
堂哥站著,她坐著,難道是堂哥的妻子,那位一品夫人?
可是這打扮,怎么如此尋常隨意呢?
經歷了剛剛那一幕,薛雨桃學聰明了,仍舊沒有站起身,而是調整了一下癱坐的方向,對上了很有可能是堂嫂的女子。
“敢問您是堂嫂么?”薛雨桃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
牧瑩寶笑著點點頭;“現在是的。”
短短的一句回應,四個字,立馬成功的吸引了那置身事外的某人。
擰眉不解的瞅著她,啥意思,什么叫現在是?跟一個不相干的人,用得著提過往么?還是,因為這個什么鬼堂妹的出現,故意警告自己的?
林川南珠等人聽了,卻是搖頭苦笑,很是同情的看向自家主子。
夫人太調皮了,什么時候都不忘記逗一下主子。
而主子也是的,每每都會不付夫人的厚望,都會應景的緊張一下。
“地上涼,站起來說話吧。”不論其他人對這薛雨桃印象如何改變,牧瑩寶就因為聽說這女子被拐賣,還被家暴的事,此刻就只有同情。
見牧瑩寶對自己態度挺好,薛雨桃心安了些;“多謝堂嫂關心,小妹我還是這樣說吧。”說完,不但沒起身,反而改癱坐為跪坐了。
這堂嫂心善,必須給她好印象,那自己的事才穩妥些。
“讓你站著說,就起身說,是聽不懂么?”邊上剛剛被媳婦調戲的某人,冷不丁的兇道。
嚇得薛雨桃忙不迭的站起了身,兩只手很是緊張的握在了一起。
對這位薛家最最出色的堂兄,薛雨桃原本不是很了解的,每年春節父親都會帶著她和弟弟去薛侯府拜年的。
也只有那時會近距離的見到這位堂兄,大起膽子叫一聲堂兄,回應都是點點頭,臉上連笑容都難得有的。
聽父親母親說起過,說這位堂兄待人清冷可能是因為他年幼喪母的緣故。
看著這薛雨桃被自家男人嚇得戰戰兢兢的,牧瑩寶無語的瞥了他一眼。
遠房的堂妹而已啊,就算不親近,也不用如此的吧。
他如此這般,那不成是因為怕自己吃醋,故意的?
想到這,牧瑩寶扭頭看向南珠,招手示意她低頭過來。
“夫人何事?”南珠俯身湊近些低聲問,心里猜測著夫人會吩咐自己做什么。
待看見夫人又往自己湊近了些,聽清她的話之后,南珠一怔神兒下意識的就朝站著的那位主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