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液里泡了兩天,盧卡斯總算恢復了“英俊”的樣貌,他正坐在一臉驚訝的貝思面前,貝思對他能夠兩天就恢復的“神跡”感到驚訝不已。
“你是怎么做到的?”
貝思驚訝的連咖啡都顧不上喝了。
“常年在生死線上掙扎的人,自然會有一些特殊的手段,你不需要看心理醫生吧。”
盧卡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下,然后把話題轉移。
“不需要,經過上一次,我已經習慣了這種危險,不得不說,你能夠給我的安全感可是超過那些心理醫生,不如這樣,我雇用你來做我的私人保鏢,我每年付給你五百萬美刀怎么樣?”
貝思說道,連續兩次被盧卡斯營救,讓貝思有了一種依賴感,認為只有盧卡斯才能夠讓自己安心,所以就想要雇傭盧卡斯,這樣盧卡斯就不需要去拼命,只需要做自己的保鏢,每年五百萬美刀的薪水,可是超過不少大公司CEO。
“謝謝你的邀請,不過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生死死,我的宿命就是死在戰斗中,當保鏢安穩過日子不是我的目標,我還是喜歡拼搏一把。”
盧卡斯婉拒了貝思的好意,雖然當貝思的保鏢,一輩子也不一定遇到一次危險,而且薪水也不錯,干幾年自己恐怕就能夠安心養老了,可是這種生活可不是盧卡斯想要的,如果盧卡斯想要這種生活,恐怕早就可以退休了。
“難道打打殺殺就那么有意思嗎?”
貝思可是見識過盧卡斯的慘狀,她怎么也想不到,盧卡斯哪怕是在死亡邊緣轉了一圈,也依舊選擇繼續走這條路,難道盧卡斯有受虐體質?
“這不是有意思沒意思的事情,這就和那些登山運動員一樣,習慣了挑戰高峰,再讓他去爬小丘陵,他們會有意思嗎?或者說,那些商人,不也都是努力的在拼一筆筆的盈利,所以我也是想要挑戰我的極限。”
盧卡斯笑著解釋了一下,這就和那些得了PTSD的士兵一樣,從戰場上下來之后,很難適應那種平靜的生活,只有回到戰場上,才能夠如魚得水的生活。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這次的委托因為你受傷不輕,我給你兩百萬美刀的委托費。”
貝思看盧卡斯不像是和自己客氣,是確定不打算當自己的保鏢,貝思也只能夠放棄,讓她去求盧卡斯,還沒有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