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很豪橫的把車往停車場中間一橫,然后拎槍下車,等著跟蹤者過來,自己倒要看看對方究竟想要做什么,盧卡斯沒有打算叫韋斯利他們,對方只有一個人,盧卡斯有完全的自信搞定。
剛下車站好,對方也拐進這個停車場,看到盧卡斯的架勢之后,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不過對方也沒有逃離,而是徑直駛過來,然后車頭一轉,斜停在那里,停了十秒鐘之后,車上的人開門下來。
借助停車場微弱的燈光,盧卡斯看清楚來人,一個黑人,頭發和胡子都有點花白,身體有點微彎,這是戰斗人員留下來的習慣,彎曲的身體能夠減小受攻擊的區域,他穿了一身皮質作戰服,一把手槍別在右肩,并沒有拔出來。
下車之后,對方雙手微開,做無威脅的示意,然后慢慢的走向盧卡斯,盧卡斯的槍只是抓在手中,也沒有瞄準對方。
“盧卡斯·肯特,果然有膽量,在這種地方單獨面對我,難道就那么自信嗎?”
黑人吊兒郎當的說道,他的態度很隨意,就好像一個大人面對幼稚園的小孩子一樣,自信小孩子不管怎么樣,都無法威脅自己。
“當然,不過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居然敢一個人跟蹤我,看來你已經是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了。”
盧卡斯說道,居然是一個自大的家伙,認為一個人就能夠解決自己嘛?真是想多了。
拉姆西已經控制周圍的監控,確定對方只有一個人,所以盧卡斯才有恃無恐,和對方這么多廢話,要不然盧卡斯下車就會開槍了,至少把威脅降低到自己可控制的范圍之內,現在盧卡斯就是要套話,看看對方是什么人,然后再連根拔起。
“NONONO,我不是你的敵人,我將會是你的朋友,一個可靠的朋友,一個一起進步的朋友,一起走向未來的朋友。”
對方無視了盧卡斯充滿死亡威脅的話語,而是自顧自的說道,這讓盧卡斯有了一些猜測。
“你知道嗎?上一個跟我這么說的人是一個推崇X自由的邪教,還告訴我,加入他們可以一夫多妻,不過第二天,就被警察給連鍋端了,你這套理論和對方一樣。”
盧卡斯把槍拿到面前,輕輕地摩挲著,然后嘲弄的看著對方,什么走向未來,這都是洗腦的口號,在金融圈是畫大餅的人說,在教育界是私立教育說,在宗教界,那就是邪教再說。
“你認為我是邪教的?那你就錯了,我們和那些無腦自私自利的邪教是完全不同的,我們是夢想家,是為了地球努力的夢想家,我們在為地球努力,和那些只知道用下半身說話的人是不同的。”
黑人立刻說道,他有點激動,好像是狂熱信徒在維護自己的信仰一樣,這種表情盧卡斯也看多了,不過那些人都死在自己的槍口下。
“有區別嗎?我不認為,我的朋友至少不會這么鬼鬼祟祟跟著我,如果你不是一個人來,你都沒有說話的機會,痛快點,說出你來的目的。”
盧卡斯把槍口對準了黑人,盧卡斯不想廢話下去了,盧卡斯不喜歡和幾種人對話,精神病、酒鬼還要就是狂教徒,這些人都是無法交流,大腦回路有問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