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邊界的地方,盧卡斯就看到在路邊走成一條長龍的難民隊伍,他們都是從塞拉利昂逃難出來的,在塞拉利昂周圍的國家,幾內亞、利比里亞都在邊界部分設有難民營,收留這些從塞拉利昂逃出來的難民。
看到這些難民,記者們就來精神了,紛紛從車窗探出身子,用相機記錄這些難民的身影,還有幾個記者就下車,乘坐另外的汽車前往難民營進行一手資料的采集,其他的繼續前往塞拉利昂。
“boss,塞拉利昂真的有這么慘嗎?”
拉姆西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可是二十一世紀,怎么還會有這種情況。
“這些你不都看到了嘛,不信可以問麥迪,她應該不是第一次來塞拉利昂吧,我說的對嘛?麥迪?”
盧卡斯說道,看著那些連隨身物品都沒有幾件的難民,盧卡斯也是有點吃驚,可是也無可奈何,這不是幾個人或者一個團體能夠解決的,這需要全世界的努力和塞拉利昂的民族覺醒。
“嗯,我以前也來過這里,這里的內亂,讓大量的難民逃離家鄉,如果不逃,他們會被殺死,孩子會被抓走當兵,為了生存,他們必須逃難,其他戰亂國家也是一樣。”
麥迪·鮑文一邊拍照,一邊說道,她上一次也是來采訪難民,正是那一次的時候,她發現了血鉆這個爆點,所以才會有了這第二次之旅。
“真是太難以想象了,鮑文小姐,你打算怎么去采訪?那些反叛軍肯定不會讓你輕易的去礦場采訪吧。”
拉姆西說道,她當然知道這是真實的,她只是想要有人幫她確認一下。
“我打算從血鉆的交易鏈上下手,我已經打聽到了一個人,丹尼·阿徹,他是一個專門走私血鉆的家伙,而且和戴比爾斯集團有聯系,只要他能夠提供出交易鏈,就能夠在國際上揭發戴比爾斯集團的丑陋嘴臉。”
麥迪·鮑文說道,她做事可不只是憑借一腔熱血,她事先可是已經調查好了,有明確目標,只要找到那個叫做丹尼·阿徹的人,就能夠拿到完整的證據。
“麥迪,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如果你說的這個丹尼·阿徹真的存在的話,那他一定是個惡棍,愿意去走私血鉆的人,你覺得他會有多少道德底線,他為什么要配合你把自己的財路給斷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也可以提供逼供服務,保證他會把一切都吐出來。”
盧卡斯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原來麥迪·鮑文有這個想法,但是盧卡斯認為這個女人想的有點太簡單了,都能夠走私血鉆,還指望人家是什么好人,你是打算用錢收買還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呢?
“不用,我會處理的,盧卡斯,答應我,除了保護我,不要在這片土地上增加新的暴力了,這里已經不想再承受更多暴力。”
麥迪·鮑文否決了盧卡斯的建議,她雖然不是圣母,但也不想用這種方式來獲得自己想要的咨詢,這是她的原則底線。
“沒問題,你是老板,你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