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好,你已經報給了上面,我要是反對就壞了咱們多年的交情,可我都沒嘗過他的酒,如果直接點頭同意,我就是失職!
你這不是讓我為難麼?”
倉燕山本就理虧,聞言只得笑道:“行了行了......我的凌魚王,這酒如今就擺在你的面前,你要嘗現在也不晚嘛,來來來,我替你滿上,這總成了吧?”
“現在怎么就不晚了,你都......嗯?”
凌鎮風低頭一看,頓時大怒:“這什么酒,連半點酒香都沒有?
老倉,你該不會是跟這小子聯手消遣我的吧?
你自己不想干了可別拖我下水,我還想繼續干呢!”
“喝酒,少嗶嗶。”
倉燕山也惱了,我老倉是這種人麼?直接端起酒杯就塞到了他的嘴邊。
“我......呃......嗯?”
凌鎮風號稱‘五湖魚王’,在淡水魚上的手藝自然是傲視華夏,品鑒美酒自然沒有倉燕山專業,可周棟的將相和就算普通客人都能喝出好來,更何況是他這個國·宴主廚,勤行的大人物?
一把搶過杯子,倉燕山滋滋有聲地品起酒來,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兒,下巴上流的一撮‘文藝胡’都跟著抖動個不停。
倉燕山看得肚里暗笑,這個老朋友他是最熟悉不過的,眼睛一瞇就說明這位魚王是喝美了,這會兒估計要是有人說周棟的酒不能用,他能跟人拼命!
“如何啊?”
倉燕山看得也犯了酒癮,拿過屬于自己的兩個酒角子,就要對著吹,
以他的酒量別說兩角酒,就是二十角酒也就是漱漱口而已,倒杯子里多麻煩。
兩只大手忽從對面伸出,死死按住了這兩個酒角子。
凌鎮風瞪眼道:“你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喝酒了。”
倉燕山不無遺憾地道:“這里有規矩,每人每天限量兩角酒,而且這將相和跟三碗不過岡還只能選擇一種,本來按我跟周老弟的交情倒是可以破例的,可到現在也沒見到他,估計他是沒來......
老凌你倒是松手啊,這兩角酒是我的,你按著做什么?”
“還有三碗不過岡?”
凌鎮風目光轉動一下,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兩只手卻按得更緊了:“像你這種‘酒缸’喝什么酒都是糟蹋,再說你不是都喝過了麼?又跟那小子有交情,什么時候來喝不成?
我明天可還得回京都呢。
就這么定了,今天這四角酒都是我的!”
啥?倉燕山一聽就樂了,什么就定了,我答應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