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白案組組長雖然是商老親定的,但也未必就沒有變數,如果真有人挑戰你并且戰而勝之,這個組長怕是就要拱手讓人了。”
“還會有人挑戰我?”
周棟頓感一陣頭疼,早知道這么麻煩就不來了,呆在楚都多安逸?
“怎么沒有?不光是你,就算是凌鎮風也未必就沒有人挑戰他。”
倉燕山笑道:“這次國·宴和以往不同,以前咱們國·宴廚師班都是以淮揚菜系的廚師打底,班底是固定的,廚師們彼此也相熟,誰不知道誰的底細?自然也就沒有不服氣挑戰這種事情。
可這次的四國·國宴,與會的不光有咱們國家,還有俄國、島國和思密達國,宴會地點卻又不在任何一國的國土,上面的大人物們相互較勁,各國的廚師難道就不較勁了?
所以這次才會大范圍遴選廚界高手,這次各大菜系可都有人來,你所在的白案也是來了幾位名家,這些人可未必就會服氣你啊......”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一邊走,我一邊告訴你這幾位白案名家的相關資料吧......”
黃思夏笑道:“其中有一位可能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也是我的老朋友,勤行兵器譜排名在你之前的‘乾坤入油手’倉蕓,你或許還不知道,她還是個女廚師。”
“......”
周棟一時無話可說,心說凌鎮風你這是故意在坑我吧?明知道有這種大牛人參與國·宴廚師組,你還把我報上去?而且光是報上去還不算,居然還攛掇上面給了我這個國·宴白案組長的虛名!
你這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倉燕山開的還是他那輛牧馬人,改裝過的座椅很柔軟舒服,可周棟心里可就不怎么舒服了,莫非是凌鎮風輸了一場給自己,這是憋著勁要讓自己難堪呢?
按說不該把人往壞處想,感覺全世界都要坑自己似的,可誰讓他是個病人呢,就是有權利胡思亂想,實在不行還有權利發病!
倉燕山開著車也沒說話,黃思夏看了周棟一眼,笑道:“你也不要錯怪了凌主廚,就算他想坑你,難不成倉老弟也會坑你不成?
實話說,倉蕓這個女人可比我有骨氣多了,這些年來國·宴廚師班也沒少了邀請她,可她就是不肯來,
這次你猜怎么著,她聽說你做了白案組的組長,竟然主動出山,說什么都要參與進來。”
“是嗎?”
周棟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這不就是沖著自己來的?
“呵呵,其實也難怪她,她這個人最是心高氣傲,怎么可能服氣你一個后生晚輩?想不想知道她是如何評價你的?”
黃思夏張開四個手指頭:“就四個字,得名太易!
八珍面確實是困擾了華夏白案高手多年,你當日破解八珍面,華夏白案高手難免激動,結果是在一時激動下,送了你這個綽號。
或許她是認為你得名‘周面王’是太過偶然了,這次特意為你前來,顯然是存了考較你的心思,周老弟你若是過不了她這一關,恐怕還真是難以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