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說過‘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畢竟都是白案組的,這次國·宴期間要在一起呆十幾天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他居然不慌?
倉蕓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這二十斤混合的‘三國演義’灌下去,她也就差不多到量了,這小子的酒路只能算是普通一級的,怎么跟自己這個‘極品’斗?
在她的臺本里,這小子應該早就慌了,會主動要求分兩次或者三次喝下這盆酒,自己也就不為己甚,給他個面子。
沒想到他卻把選擇的權利給了自己,這是要掌握酒場上的主動權嗎?開玩笑!
“呵呵,我從開始喝酒的那天起,就沒分開喝過,當然是一次干!”
說完這話倉蕓就緊緊盯著周棟的眼睛,心說小子,慌了吧?給你個教訓,以后別在人前裝X!
“哦,這樣啊,也好。”
周棟抬頭看了看她,眸清如水:“為了表示誠意,這盆酒我先干為敬。”
“周老弟,不要勉強啊!”
倉燕山一直都在冷眼旁觀,已經看出倉蕓果然是自己最為擔心的‘天殘地缺’,
這還怎么斗啊?剛才已經找了幾次機會拼命給周棟使眼色了,可周棟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居然是越喝越來勁。
喝多了?倉燕山都快擔心死了,他是老酒場,見過的酒鬼如過江之鯽,別看周棟這會兒跟沒事兒人一樣,有些人就是這樣的,沒醉前看著跟正常人一樣,臉不紅氣不喘的,可要一旦到了量,那可是翻身就倒,因此酒精中毒也是有的。
他此刻是萬分后悔,早知道倉蕓是個酒漏子,就不該拉周老弟趟這渾水,萬一周老弟喝出個好歹來,自己可怎么向商老交待?
“老弟,你盡力了,這盆酒也太多了些,要不就......”
“咚咚咚!”
回答他的是周棟痛飲美酒的聲音,不過兩三分鐘時間,周棟將不銹鋼臉盆往桌上一放,長呼一口氣道:“痛快!原來喝酒是這么痛快的事情!”
我去,這話說的,好像你之前都沒喝過一樣,大家都是老油條,你裝什么裝啊?
無比震驚的倉燕山等人心中同時冒出這句話來,可不就是嗎,你一場下來五十斤酒下肚了,說出的話卻像個酒場初哥一般,這不是欺負人麼......
倉燕山仔細看了看周棟的臉色,感覺還是不怎么放心,又湊近了看他的眼睛,發現沒什么問題才微微松口氣:“老弟,沒感覺哪里不舒服吧?”
王姓釀酒師等四人也是上上下下盯著周棟看,今天算是知道強中更有強中手了,算之前喝的,周棟可是實打實喝下去五十斤酒,比倉蕓都得多十斤,
他們這些有著七八斤、十幾斤酒量的人忽然看到一場酒喝下五十斤的‘大牛’,就跟普通人看到他們這些老酒鬼的感覺是一樣的。
這什么肚子啊,怎么喝了這么多酒也不見鼓?明明是幾十斤下肚,就算是水也得有地方盛放啊?可周棟還是蜂腰猿臂一副迷死天下女人的絕佳身材,硬是連小腹都沒怎么見漲。
倉蕓面色大變,這二十斤‘三國演義’她也能喝下去,但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松,可這小子卻是一副輕描淡寫的表情,這怎么可能!
還沒開始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