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臭小子!
哪怕是經過了一個晚上,現在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倉蕓都還在臉紅。
自己就是瘋了!
居然當著倉燕山他們的面,像個傻瓜一樣撲上去扯碎了周棟的胸衣,然后看著那一片毫無濕跡的雪白大聲告訴自己‘啊,這小子不是從這里出酒的!’然后就一頭栽倒沉沉睡去,好端端的一個中年美婦,被幾個老酒鬼揀尸送回了房間......
丟死人了,不過還真得感謝那小子,如果不是他,恐怕還不知道自己醉酒后的路數。
有人醉后會變成哲人,發出哲學三連問;有人愛在街頭指揮交通;有人化身歌星高歌不絕;有人會趁機表露對自家寵物狗的感情......
倉蕓自從開始喝酒就沒醉過,這回終于知道自己醉后是個什么毛病了,其實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就是愛撕衣服,而且還是別人的衣服。
“我饒不了他的!”
輸人不輸陣是天下女子的特性,險些被周棟在酒桌上征服的倉蕓此刻對小帥哥的心情十分復雜,似乎有些好感,更多的卻是不肯服輸,酒桌上丟了面子,倉蕓不會傻到再找機會跟周棟拼酒,那是以卵擊石,不過很快就有機會在白案上找回來了。
一想到自己在國·宴白案組大殺四方,從那小子手中奪下組長的頭銜,倉蕓就像個小姑娘一般得意的笑了起來。
必須承認,這個剛剛過了四十歲生日的女人有著自己獨特的魅力,是那些青澀的干癟小丫頭無法企及的。
“我是白案組的倉蕓,后勤組嗎?
對,明天的白案遴選,我需要特別準備一些食材......淺水甜蝦,要淡水的......
什么,我是不是在做白案?當然是!你以為白案就只是擺弄面粉嗎?”
放下手機,倉蕓取下了一直戴在右手上的黑色蠶絲手套,哪怕昨天在倉燕山房間內參加酒宴,她也沒脫下這只手套,平日里也一直都戴在手上,很多人都在背后議論她一個中年女人不該如此的騷情,居然還帶個半透明的黑色手套,卻很少有人知道這手套對她有多么重要。
她手上的皮膚很是細膩白皙,沒有半點硬繭,尤其手指纖長,指端豐潤,就好像新剝春蔥,可是右手的食中二指,卻都留著半厘米左右的指甲,甲蓋玉白潤潔,甲溝里更是打理的比很多小姑娘的臉蛋兒還要干凈。
這是一只很美的手,如果只看這只手,很多人會認為它的主人是一位青春靚麗的美少女。
***
“老周啊,一大早我可就聽到了你的傳說,酒桌上唯我獨尊,震倒了那幫酒務組的家伙,厲害!
我告訴你說,倉燕山這幫人在酒桌上可驕傲了,你還不能不服,因為真的喝不過他們啊......沒想到老周你把他們都給震了,真讓哥們兒提氣!”
昨晚倉燕山他們可不光是被震了,簡直就是驚了,
尤其是老倉,生怕周棟當場不顯、回來后卻有個好歹,把倉蕓揀尸回房間后,就跑到他的房間來陪他,足足喝了兩壺茶才肯放心離開。
這些就是凡人啊,其實周棟不光沒什么問題,還比平時更精神了,一大早從深度睡眠中醒來,那種舒適的感覺就像是又回到了童年的青春發育時期,就像柳樹上剛剛抽出的新芽兒。
剛剛洗漱完畢,接了倉燕山一個電話,今天可就是白案組遴選的日子,雖說他這個內定的組長原則上是不參與遴選,反倒是由他來選擇華夏各地來的十幾名白案好手,可如果有人向他發起挑戰的話,他也是要應戰的,而且如果輸了就會丟掉組長頭銜,那可是很沒面子的事情。
沒等放下手機就被人拍上一通馬屁,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真是好,周棟笑著看了看站在門外的商青雄道:“你怎么來了,不是應該回金城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