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笑道:“別看都是各國頭面人物參加,其實真正到了飯桌上,大家也跟常人差不多的,各自都有各自要維系的面子,連我都不能例外。
不然,各國為什么都要有陪酒員與會呢?也是怕被人灌酒啊,打酒官司這種事情可不僅僅只是在民間才有。
聽說你是海量,喝得倉燕山他們都怕了?好好好,真是年少出英雄啊。”
“您過獎了......”
周棟大汗,看來民間傳說的真沒錯,能喝的人就是有前途。
***
國·宴廚師班的出發很讓人看不懂,周棟本來以為應該是浩浩蕩蕩一大幫子人趕赴機場,直接專機運到目的地,等到各國大佬一碰頭,大家是揉面的揉面,支鍋的支鍋、殺雞的殺雞、宰魚的宰魚,場面熱烈、香氣沸騰,難道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嗎?
“當然不是那個樣子了,你說的那種是農村辦酒席......”
聽到周棟的疑問,倉燕山白了他一眼,這么高大上的國·宴,被你想成什么樣子了?
“但也不該就是我們幾個人去吧?白案組的人呢?其它組的人呢?”
看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凌鎮風,再看看對面笑瞇瞇的倉燕山和一個面孔紅如關公、身材昂藏高大的男子,周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這怎么看著像是幾個人結伙兒去旅游的呢?
如果不是身旁的黑·絲空姐美得冒泡,還總是有事沒事地跑到他身旁‘吐泡泡’、沒話找話說,周棟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回想一大早就被倉燕山和凌鎮風鬼鬼祟祟地拖上了飛機,兩人一路上打死也不說,到了機場還跟紅臉的接上了頭,拉著他就上了飛機......
怎么像是被綁票了呢?
這種感覺很不好,此刻周棟很懷念和商青雄一起的日子,那家伙別看愣頭愣腦的,可在他面前卻從來都不會藏著掖著。
“周老弟,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回頭我會一一位你解答的......”
凌鎮風笑了笑道:“先為你介紹一下,這位姓郝,名愛國,郝愛國同志。”
周棟點點頭,心說看出來了,紅臉的基本都是忠誠愛國的。
“周老弟在勤行成名較晚,基本都在楚都沒怎么和勤行人交流過,不知道老郝你的名字也很正常,老郝你別在意啊?”
倉燕山接了一句。
紅臉男子笑笑:“哪能啊,化神手的名字,我可是久仰了。”
如果是白案上的人物,他會叫一聲周面王、周組長,如果是酒圈的,他會叫一聲周酒神,如今卻只稱周棟為化神手,顯然是在別的案頭成名。
周棟對他的身份也是十分好奇,不過可以肯定也位也是勤行中的大人物。
“他是做路菜出身的,如今在國·宴組負責冷盤,是咱們冷菜組的組長。周老弟啊,老郝在勤行中也是接近宗師的人物,其實如果不是各菜系也要論資排輩,宗師的位子有限,他也早就是位宗師了。”
這話聽得郝愛國連連擺手:“可不敢這么說,可不敢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