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是一個老中醫留下的,其他的我也沒多問。”許詩韻還沒有從藥水的神奇當中回過神來,依然看著那個小瓶子,隨口回答道。
“去通知節目組,我會繼續留下來錄制節目。”許詩韻對經紀人說道。
“可是你的腳還沒有好......”經紀人猶豫地問道。
“扭傷而已,不礙事的。”許詩韻搖頭道。
等經紀人出去之后,許詩韻好似想起了什么,嘴角勾勒起一道曼妙的弧度,拿起手機來撥了個一個號碼。
“周婭,是我,許詩韻。”許詩韻對著手機說道。
“還能在哪,家里宅著,我現在這副鬼模樣,能去哪?”手機那邊傳來一個女聲。
“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那個周婭該有的表現哦,怎么就認命了?”許詩韻笑著說道。
“許詩韻,你到底想說什么?別告訴我,你打電話來就是要說這個?”那邊的女聲顯得有些煩躁地道。
“當然不是,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許詩韻問道。
“好消息吧,說吧,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周婭在電話那邊皺著眉頭問道。
“我受傷了,腳扭了,而且被割開了一道口子,這邊的醫生說,很有可能留下疤痕。”許詩韻說道。
“呵呵,這就是你所謂的好消息?讓我心里平衡一點?”周婭略帶著嘲諷的語氣問道。
“當然不是,我話還沒說完,就在剛剛,我的腳上的那道傷疤,幾乎已經好了,淡的幾乎都看不見了。”許詩韻說道。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許詩韻說完,那頭的周婭的呼吸聲明顯急促了許多,但是卻默不作聲,許詩韻笑著繼續補充了一句道。
“說吧,算我欠你一次!”周婭沉聲道。
“這還差不多,不錯,我用了一種藥水,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前后只有10分鐘左右,原本的壞死的死皮竟然直接脫落,而且疤痕也變得淡的幾乎看不出來,關鍵是,我的腳的傷口昨天才剛剛結疤。”許詩韻說道。
“那么壞消息呢?”周婭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問道。
“壞消息就是,這個藥水,已經用完了,而且給我藥水的那個人,我也不知道他手中還有沒有這種藥水!”許詩韻說道。
“他是誰?”周婭的話很短,但是許詩韻還是從她的語氣當中,聽出來了她的急促。
“也是圈內人,之前和天行解約鬧的沸沸揚揚的那個林霄知道嗎?”許詩韻這一次倒是沒有繼藏著,而是直接說道。
“你們現在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對吧?把具體地址給我。”周婭說道。
“你記得,你欠我一次哦。”許詩韻卻是笑著道。
周婭:“......”
另外一邊北美的一處別墅內,周婭掛斷電話,立刻又打了一個給自己的助理。
“小瑤,給我訂一張去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機票,要最快的!”周婭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