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豐迷迷糊糊的被姑娘拉著去洗了個澡,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洗了一遍,那細心程度簡直要比古代的宮女伺候皇上還要專業——至少古代皇帝沒有沐浴露用,沒有花球擦遍全身。
接著丁一豐被姑娘拉著手帶到床邊,躺了下來。他原本以為接下來就是直接開始最原始的運動,讓他沒想到居然不是。
接下來姑娘的舉動讓他明白了極樂凈土是什么,也知道姑娘為什么非要拉著他洗鴛鴦浴,還給他那么仔細的洗了每個地方,特別是五谷輪回之所。
原來極樂凈土就是用舌頭舔遍全身,還要舔那里,刺激的確是刺激,可是丁一豐有種說不出的惡心感,他決定等會打死也不跟姑娘親嘴了,不,是以后只要去洗浴中心,都不能跟姑娘親嘴了,誰知道她們的嘴巴親過哪里,舔過哪里?
一份極樂凈土的服務下來,兩個人又來了一場樸實無華沒有花樣的肉搏戰之手,丁一豐有些精疲力盡,就算他是年輕人,連續兩次發射也有些累了。
那姑娘給丁一豐服務完,看樣子累的也是不輕,卻依舊很專業的去沖了澡刷了牙,重新穿上衣服,甜甜的向“帥哥老板”告辭之后,離開了房間。
丁一豐忽然有些可憐這姑娘,為了賺點錢也是真不容易,反正換做是他的話,他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他之前在洗浴中心一樓看到那上面有很多的服務項目,一個極樂凈土都要犧牲那么大,其他的項目是不是要犧牲更多?
休息了片刻的丁一豐接到了魯明亮的電話:“走不走?你要是想住這里,可以跟下面的媽媽說,讓姑娘陪你一晚上的,包夜的費用再多加一點就行了,兩項費用不用各自單獨出。”
丁一豐還真的有些累,不過想到在這種地方過夜,他還是有些接受不能:“魯哥,咱們去找個地方吃點夜宵吧,我請你。”
“好。”
到樓下結賬的時候,丁一豐接過賬單一看價格就有些心疼,媽媽桑是個人精,一看就知道丁一豐有些肉疼,趕忙堆笑解釋道:“兩位點的都是我們這里最貴的姑娘,而且還有極樂凈土的服務,價錢當然是要貴不少的。”
丁一豐想到極樂凈土,不由得一個哆嗦,那刺激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還讓他有些頭皮發麻,他趕忙點頭道:“結賬吧,現金。”
他包里今天拿到的那一萬塊錢也算是能派的上用場了,說也奇怪,要是換做以前,這樣爽一把花一兩千,他肯定心疼死,畢竟那幾乎是他一個月的工資,可是今天他只是稍微有些肉疼,等媽媽桑一解釋,他就立刻釋然了,也不覺得這些錢有多少。
等到出門上了出租車,前往大排檔吃夜宵的時候,丁一豐才想明白:不是這些錢不多,是他的心態變了,他在礦區可以輕松的領上萬的封口費,來錢太過輕松,太過容易了,他覺得錢不算什么了。
這一發現讓丁一豐有些心肝發顫:自己這是怎么了?往后會不會根本不把錢放在眼里?
要知道在礦區這樣賺封口費,只是臨時之舉,不可能一直做下去的,他原本打算給母親賺夠手術費就收手不干的,一直拿這種錢,他的心會不安,而且,這樣的營生怎么說都是不合法的,誰知道還能做多久?
他要是因為這個形成了大手大腳的毛病,以后缺了經濟來源,要怎么過日子?不行,必須收收心,他只是個農村出來的窮小子,哪有那個資格飄?
大排檔吃的東西相對要便宜實惠些,魯明良一臉猥瑣的笑容,點了一份金錢肉,男老板立刻心領神會,笑道:“老板好眼光,一看就是老江湖,我這里的金錢肉是家傳獨門秘方,不是我吹,整個縣城的大排檔沒人做的比我好。”
“趕緊上菜,我這小兄弟今天晚上消耗大,剛好補補。”魯明良笑得更加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