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個女人就相對健談一些,有些大大咧咧的,心里也沒藏著什么事兒,丁一豐和她**之后,順口就問了起來:“昨天那個姐,她老公知道她做這個,還上門給她送吃的?”
那女人一愣,隨即嗤嗤的笑了起來:“你說彩霞啊?那個不是她老公。”
“不是老公?我看他們跟夫妻一樣。”丁一豐覺得很奇怪,因為那種幸福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夫妻一樣。
“不是,彩霞老公不是這個,她老公去廣東那邊打工,過年才會回老家,這個是個四川的,在附近礦上上工。”
“啊?那怎么關系那么好?”丁一豐更加奇怪了。
“這有啥想不通的?彩霞她老公不懂得疼人你,再加上長年累月不在家,每個月往家里寄錢也就那么一點,那個四川男的知冷知熱的,還經常給彩霞帶吃的,彩霞對他好也是正常的。我都羨慕彩霞,能遇到那么好一個男人。”女人說著,不由得嘆了口氣,語氣也變得有點酸。
丁一豐有些懵,這什么情況?難道是客人上門,日久生情,從客人發展成了老相好?怪不得那男人見到他跟彩霞從樓上下來,也不生氣,原來根本不是正牌老公,只是個偷吃的。
他忽然意識到,這好像也可以放在報道之中,這是礦上工人們的一種情感寄托,遠離家鄉,遠離妻兒,感情空虛,身邊認識一個女人,彼此用心,互相溫暖,好像也是一個挺感人的題材。
“姐,給我講講唄,我想聽聽。”丁一豐笑嘻嘻的說道。
“你聽這個干嗎?你想給我當假老公嗎?”女人白了他一眼道。
“行啊,你教我怎么做。”丁一豐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也就毫不客氣的跟了一句。
“得了吧,就你這樣的小年輕,除了知道在床上用勁兒,根本就不知道疼人,你們只會把人艸疼。”女人說著,還伸手在丁一豐的腰間輕輕掐了一把。
丁一豐頓時無語,大姐這話說的實在是太經典了,讓人無言以對。說真的,他還真不知道怎么疼人,在他看來,不就是沒事給帶點吃的過來嗎?有什么難的?
不過仔細一想,那個男人能讓女人對他死心塌地的好,肯定不是帶吃的那么簡單,要讓他做,他還真的做不到。
“給我講講唄,我也想做個成熟溫柔的男人。”丁一豐開始口花花。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問出內容來,要是表明身份說自己是記者,想要采訪,十有**會被趕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