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鄭輔清實在是被酒蒙著了,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只能支吾著答應著。
鹿正鳴見著這樣子哈哈大笑,走過去拍了拍鄭輔清的肩膀說道:“鄭老弟好好玩兒,我就不打擾老弟雅興了,明兒個等老弟清醒了,咱們再來談談之后的事情。”
說完又拍了拍被鄭輔清摟在懷里的公主的屁股,笑著說道:“你們給我陪好鄭老弟,把他陪舒服了,有你們賺的,聽明白了沒?”
兩個公主還嬌俏的躲著,但是看著鹿正鳴從手包里掏出的一厚沓紅票子都是顧不上躲了,趕忙攥在手里點頭應下。
這一沓看上去得有一兩萬了,頂得上她們一兩周的收入了。
而且眼前這人還和她們老板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她們哪里敢怠慢這位帶來的客人不是?
再說了,伺候誰不是伺候,這位土怎么了?土的多了,有錢就行。
鹿正鳴神清氣爽的夾著雪茄出了門,早有手下拉開車門讓他坐進去了。
他想算計陳金武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陳金武的楚飛集團這兩年在技術上走的太快了,很多東西都是獨家獨門的,他們這些江城新一代富起來的人別說想分一杯羹了,就是想舔個盤子都不行。
這怎么能行,光讓他陳金武富貴?讓他們眼紅?別人能忍住,他鹿正鳴可忍不了,他的雄城集團也是做通訊的,本來他是想和陳金武搭上線好分到一些兩湖地區的份額的。
但是沒想到陳金武根本不理他,請人吃飯,人理都沒理他就給回了,而且理由奇葩的不行:我要回家陪老婆吃飯。
這是什么鬼理由?大家都是商場打拼這么多年的大佬了,這種理由怎么可能?你陳金武就算再不想理我,也不能用這種近乎羞辱的理由拒絕我吧?
正在鹿正鳴生氣的時候,他就被一個朋友找到了,說是有人能幫他解決問題。
說是朋友,其實就是湊熱鬧玩古玩的時候認識的豬朋狗友,興趣合得來,偶爾也在一起聊聊天,但是他和鹿正鳴都是知道,這世上,是有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的。
為什么,他這朋友,是個土行孫,就是盜墓賊,干這一行,多多少少接觸一些這種人和事。
所以當這個朋友把鄭輔清介紹給他的時候,他是很相信的,只是沒想到鄭輔清把這事辦的這么干凈利落,毫無痕跡。
誰說一個人沒點兒倒霉的時候呢不是?想到這里他得意的笑了笑,剛好到了家門口,吩咐司機明早來接他去找鄭輔清之后就拉開車門下車了。
沒想到的是,他在拉開車門的時候,干脆利落的,踩在了一個不明物體上,摔了一跤,呃,頭先著地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