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王墨緩緩下車,慢條斯理的將七人身上財物搜刮一空,并將其尸體收入儲物袋之中,這才轉身看向六人道:“此番事了,在下就此告辭!”
說完,便不待張遜于出口挽留,展開身形,奔夏京的方向而去。
張遜于六人面面相覷,卻皆是沒有說話,畢竟王墨都將尸體帶走,明顯是將此事抗下,但他們卻不會說出去,不管如何,王墨也算是對他們有著救命之恩。
只有鳳玲瓏看著王墨離去的背影,露出了思索之色。
到了張遜于他們這個歲數,自然明了許多不用說出來的道理,不約而同的沒有追問王墨的來歷,整頓了下自身衣著,由張遜于親自駕車,便繼續向夏京趕去。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王墨并沒有遠去,而是在前方一處隱秘之處,看著他們路過,并遠遠的吊在其身后跟隨。
這卻是王墨故意為之,從之前他們的談話之中與自己這些年得到的訊息,便不難猜出,那意圖擄劫鳳玲瓏的李風雨,便是李霸天的二子,對于這樣的敵人,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畢竟,多年來鑄煉堂,一直對他通緝不放,縱然現在稍有松懈,但對于想要自身性命之人,卻是么有必要放過的。
雖然這里離夏京頗近,十有**不會再出現像李風雨這樣大膽之人,但也難保會出現意外。
而他之所以不與張遜于一行,共同入城,那樣目標太大,容易暴露,所以便暗中跟隨。
畢竟,之前可是收了張遜于的寶物,總不能到了門口,就將雇主扔至一旁,他可是向來嚴于律己,不會讓這一點瑕疵,壞了自己的行為準則。
隱在暗處的王墨,周身突然出一陣噼啪響動,其身形便鼓脹些許,恢復了本來的體形,又將面上所帶面具揭下,取出一瓶藥水,將其上黑色洗去,這才再次戴上。
重新換了一套衣衫,王墨這才展開身形,繼續向前行去,只是,此時的王墨卻是徹底變了一個樣子。
就算給予其易容面具的張遜于當面,恐怕也認不出來。
畢竟,那面具柔軟無比,任何人戴上皆是另一幅面孔,雖然有些許相似之處,但畢竟每個人的面部骨骼皆是不同,戴上同一副面具,自然不盡相同。
.....
雖然王墨在腦海之中曾經幻想過,夏京作為大夏帝國的都城,到底是何等雄偉的模樣,但當親眼看到之時,卻依然被其所震懾。
一塊塊一米見方的石塊,層層疊起,嚴絲合縫的累積成高達十數丈的城墻,放眼望去,那些石磚表面許多凹痕與暗紅色痕跡。
正是這些殘存的痕跡,無一不在昭示著這座城池的古老恢弘,與不知多少年來所留存的慘烈廝殺,才有了現今夏京城的面貌。
王墨深吸一口氣,交付了十塊下品元石作為入城費用,再次看了一眼這巍峨的城墻,才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