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如此!”鑄煉堂議事大堂之中,一名下屬模樣之人,正半跪于地,向上李霸天匯報。
李霸天面無表情,微微揮手讓手下退去,端坐于座位之上,讓人看不出其心中到底存有何種想法。
三年前,鑄煉堂多次受到不明損失,截止到現在,大力追查之下,雖然有所收獲,但卻無法確定對方行蹤。
而在前幾日,堂主李霸天之子李風云與大夏帝國二皇子,同時死于翠煙樓之中,直如火上澆油一般,使得本就怒火中燒的李霸天,再次爆。
當晚,若不是有皇族老祖之一夏明方出手阻攔,恐怕當晚之人,必然會在其怒火之下,被燒成灰燼。
就算如此,李霸天依舊沒有放過除卻夏家侍衛之外的鑄煉堂守護李風云之人,其如此行徑,使得所有鑄煉堂之人皆是噤若寒蟬,面對李霸天之時,小心翼翼,生怕惹的他再次怒。
而此時,得到之前那人所言,加之之前所得線索,必然可以將那暗中破壞鑄煉堂之人剿除,李霸天怒火得以泄,他們這些底下人,也可以松口氣,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好一會,沉默中的李霸天莫然開口,使得底下之人齊齊一個激靈:“李五一,通知夏家”
“是!”
“李六一,命李乘風收網!”
“是!”
“其余之人,隨我前去!”
......
王墨看著生活三年的小院,默默的收拾著最后的家當,把鑄造間的陣盤、鑄造爐收入儲物指環之中,甚至連那些他特質的墻壁,也一一拆下裝好。
打算外出尋求突破,自此不知多久才能回來,這些東西都必須帶走,不然,到了他處,還要再麻煩,好在有儲物指環,他本身力氣遠常人,收拾起來,自然方便許多。
隨著最后一面斂息土墻塊收入指環,小院變成了王墨初到這里的情形。
長出一口氣,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三年的小院,王墨緩緩轉身離去,消失在街道轉角,縱容有人現這里所居之人消失,那也是多日之后了。
這三年來,王墨一直深居簡出,多是磨練自身技藝與所學,少有與人打交道的機會,使得周圍之人多半不認識他,偶爾見面,也不過是當做路人罷了。
所以,并沒有什么人,來為王墨道別。
“該去看土豆了!”想起土豆,王墨嘴角劃過一抹微笑,或許,這幾年來除了想起土豆之外,他都不知道自己微笑的樣子,是在什么時候有過。
雖然土豆被他送往深山兩年多,但它對王墨的依戀絲毫沒有改變,每次見面,總是會有一番撒嬌,猶如兒女一般。
對此,王墨心下頗覺欣慰,兩世為人,算起來已近四十許,感覺踏入不惑之年的王墨,雖然時有孤單之感,但土豆對他的依戀,使得他心頭時時泛起溫暖。
雖然王墨現在的修為,對于常人來說,已到了不可及的地步,但他依然喜歡用雙腿趕路,因為這樣趕路的感覺,可以讓他時刻記得自己是個人,而不是那些,視人命如草芥的所謂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