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再也忍受不住接連而來的重擊,王墨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一身青袍早已被熾熱的元氣掌化作飛灰,若不是有青鱗甲護體,此時他的身體,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其面上所帶面具法器,也在躲避李霸天巨掌之時,躲閃不及,被擦落,露出了真實面貌。
見得如此面貌的王墨,李霸天心下才明白,為何三年來以鑄煉堂在大夏帝國的勢力,都找不到他,縱然有些勢力阻撓,但也不至于拖延如此之久。
王墨眼神微凝,看向李霸天,雖然**疼痛無比,但卻無法使得他就此屈服,王墨知道,越是表現的不堪,對方便越是興奮。
李霸天對于王墨淡然的眼神頗為不爽,在他的料想中,對方落得如此下場,應該慘嚎,跪地求饒不止,到時自己在對方絕望之中殺死他,這樣才能滿足他心中對王墨的憎恨。
可是,王墨既不痛呼,也沒有求饒,更甚至連最基本的懼怕都沒有,這使得李霸天頗為惱火,就在李霸天尋思著是不是下手再重點之時,借此停頓之機的王墨卻是有了動作。
只見王墨迅摸出一玉瓶,將其內之物倒入口中,并將十數根烏針插入身體各處,便覺他周身本有些許低靡的氣息,再度暴漲起來,竟是隱隱有著與李霸天抗衡的樣子。
雖然只是一個恍惚,王墨卻是借此機會,迅疾完成幾個動作,并激身體要穴,激潛能。
做出此舉,并不是王墨想要借此與李霸天一拼,從之前的交手,普一接觸,王墨便知道現在的他遠遠不是李霸天的對手。
王墨只想在激真氣之下,迅脫離戰局,以圖日后!
“是該走了!”做完這一切,王墨淡漠注視了一眼回過神來的李霸天,伸手迅疾掐訣,墨蒼劍驟然華光大放,縱身一躍而起。
李霸天淡淡的看著王墨的舉動,卻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只見他淡淡開口道:“你,不想見那兩個丫頭嗎?”
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但聽在王墨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已經躍上劍身,準備御劍離去的身形,頓時停在半空,再也無法挪動分毫。
聰明如王墨,他自然聽的出李霸天口中所言是何意,能在此時被其說出口,除了楊珊兒與秦素蘭兩女,還有何人?
雖然不知道李霸天如何得知自己與兩女關系,但王墨卻不能就此不理,縱然付出的代價,他無法承受,也不能就此離去。
深知此時無法善了,王墨身形一晃,躍下墨蒼劍,再次冷冷的看向李霸天,他知道對方既然說出此言,必然還有下文。
李霸天見此,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仿似勝券在握一般,看著王墨的眼神,猶如獵人看著已經落入網中的獵物一般,淡淡道:“真不知你是聰明,還是愚蠢,竟然敢躲在夏京三年!”
王墨深知此時情形,何等兇險,越是拖下去,對自己越不利,但又不得不與對方糾纏下去,只得道:“鑄煉堂不過如此,三年才找到之下!”
聽得此言,李霸天不怒反笑道:“不錯,確實有膽識!本尊倒是有些欣賞你了!”王墨之言,他自然清楚其意,但掌控全局下,他如何又會被觸怒?
“承蒙夸獎!”王墨淡淡道,他并沒有說些什么,諸如李霸天堂堂鑄煉堂之主,用兩個女子相要挾,不怕有**份之類的毫無營養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