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時她修為被封,被牢牢的禁錮在李乘風手中,不得前進分毫。
“妞妞別怕,墨哥哥帶你走!”看著哭泣不已的楊珊兒,王墨心頭一顫,那抹多年來,從未曾消逝,但卻被他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溫柔,瞬間涌上心頭。
”老實點,嘿嘿,不然我可要讓你吃點苦頭了!“禁錮著楊珊兒的李乘風,見此,獰笑一聲道。
這幾年來,他可是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生怕什么時候,便被人暗殺了,通過鑄煉堂的勢力,他早已得知,卓、池兩家覆滅的消息,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所以,他便要求請掉夏京總部,寧愿當個跑腿的,雖然不再像當初在濟陽城一般,有諸多油水可撈取,但卻勝在安心。
而此時,見得面貌大變的王墨,總算是安心下來,縱然與時刻出現在腦海中的那么紅色身影,面貌有所出入,但通過最近鑄煉堂的調查,他也得知當年之人,必然就是眼前男子。
而此時,對方的情形,如何不讓他感到心底暢快,積壓三年之久的淤積之氣,終于要消失了!
“怎么樣,可以說了吧?說了,本尊便給你們個痛快,讓你們共同上路,也好有個照應!”李霸天凝視著王墨,一字一頓道。
縱然在他心中,所想恨不得將其挫骨揚灰,也難消心頭之恨,但李霸天認定了王墨背后有主使之人,才與其廢話良久,不惜得罪碧潮宗抓來兩女。
雖然王墨是直接兇手,但喪子之痛,李霸天恨不得將所有參與之人抓來,好生折磨一番,有了如此機會,他又怎會放過?
所以,他也沒有說些什么,只要王墨說出背后勢力,就放她們一起走之類的話語,這樣的情形下,恐怕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
作為一大勢力之領,說出這樣的話語,不僅沒有人會認同,更會徒惹笑話。
“放了她們!”感受到李霸天話語之中的意思,王墨故作一番沉思道。
“呵呵,你好像還沒有看清形勢,你有資格與本尊談條件嗎?”聽得此言,李霸天面色一沉道。
從之前的短暫交手,老奸巨猾如李霸天自然看的出王墨是什么樣的人,縱然面對如此危局,也是面不改色,又豈會如此輕易便說出自己想得到的。
如此之近的距離,兩女自然聽的到,楊珊兒頓時急聲道:“墨哥哥,你快走,以后...”
“啪!”不等楊珊兒說完,其話語被一個耳光,生生打落肚中。
王墨雙眼驟然射出一道冷芒,看向動手之人!
李乘風被這道目光注視著,積壓許久的懼怕再也遮掩不住,身體頓時一個哆嗦,但隨即明白過來,面色蒼白中露出挑釁之色,再次伸手給了楊珊兒一個響亮的耳光。
“啪!”“賤人,再叫啊!哈哈!”李乘風得意的看著王墨,出歇斯底里一般的張狂大笑,仿似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