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啷!刺啦!”
一陣讓人聽之,便覺不適的聲音傳來,打眼看去,只見血衣竟是以雙手,硬撼寧元山的寶劍,要知道,這可是結丹宗師所用,乃是實實在在的法寶,縱然是下品法寶,由此可見,血衣肉身強橫,遠王墨現在。
這也是在正理,畢竟湯鎮業為了煉制天鬼,一聲所藏,除了不能用的寶物之之外,其余皆是投入其中,畢竟是元嬰圣者所煉制,要是沒有點實力,還真對不起他天鬼之名。
見此,寧元山瞳孔驟然一縮,頓顯駭然之色,從法寶之上傳來的巨力,讓他心神一震,險些失神,就是這一耽擱,一道血影,嗖忽臨身。
只見一道血光閃過,便見寧元山身上黃色光芒一陣爆閃,但幾下閃爍之后,便化作了點點光輝,消散無蹤。
回過神來的寧元山,借助這一阻擋,卻是趕緊抽身而退,再也不敢獨自一人,面對這恐怖血衣。
夏占峰本想,在寧元山阻擋血衣之時,他好趁機將王墨抓住,卻不想,只是眨眼的工夫,寧元山便敗退而回,但看其胸前防御法寶之上,那五道劃痕,便知若不是有這一下阻擋,加之又是防御法寶,寧元山恐怕逃不了開膛破肚之惡。
當下,顧不得其他,與寧元山并肩而立,并從儲物袋之中,取出十數張符紙,一一激,周身數道彩光圍繞,好不惹人注目。
這還不算,夏占峰心中本就存有畏懼,此番縱然看出,血衣修為不過結丹初期,但肉身之前,遠他所見,之前徒手硬撼法寶,便可看出一二。
寧元山胸口起伏不斷,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血衣,難掩其心中恐懼,要知道,他因為新近突破,有宗門支持,又是宗門內的天才人物,才被宗內長輩賜下兩件寶物,卻不想,初次對敵,一件無功而返,另一件防御寶衣,縱然沒有被之前一擊抓破,卻也是讓他心血起伏不斷。
兩人互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驚駭,顯然血衣的強悍,出兩人預料,但好在兩人修為皆與對方相同,聯手之下,斷然不會因此就退去。
要知道,若是兩人能將其拿下,不僅可以得到諸多寶物,還可以得到如許強的秘法,怎能不讓兩者動心?修仙一途,本就是富貴險中求,若是因為些許危險,便臨陣退縮,那他們還修的什么法,求的什么長生?
說來話長,兩人都屬老奸巨猾之輩,神識微一交流,便知對方心意,只要全力將血衣拿下,還怕王墨跑了不成?
打定主意下,夏占峰張嘴吐出一把金色小錘,點指間便化作一柄碩大猶如磨盤的巨錘,與寧元山雙雙殺向血衣,夏占峰知道,單從之前一擊來看,他們之中,任何一人,都不是血衣對手,只有聯手,才能奪得寶物。
反觀血衣,之前一擊無功而返,卻不退反進,依舊直挺挺向兩人殺來,好似就會這一種攻擊一般。
王墨看著血衣反應,嘴角一抽,深深望了一眼場中兩人一怪,不再多做停留,展開身形,迅疾向夏京城西奔去,此番有兩大宗師在夏京,他想做什么,都無法成功,若非如此,他斷然不會放過,那些該死之人,縱然之后生什么,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此番,不是他不想御劍飛行離去,只因沒有祭煉過的法器,卻是無法做出有效的御器使用,他的墨蒼劍被李霸天所毀,儲物袋內一應之物,皆是被夏家之人奪走,此番卻是沒了可用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