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饒命啊!”楊武才一時肝膽俱裂,他怎么也無法想到,龐圖里竟敢違反坊市規矩,悍然出手。
“刺啦!噼啪!”
突然,斜刺里一道青金色真元迸,在赤金巨掌壓下之時,將之抵住,兩股能量普一相交,便出一陣刺耳之音。
一旁楊家三口,頓時面容一陣扭曲,痛苦之色頓顯。
“什么人?”龐圖里雙眼寒芒爆射,扭望去。
王墨眉頭皺起,看著眼前的胖子,若不是對方實在欺人太甚,他真不想管這種閑事,畢竟楊重只是個孩子,在尊者威壓下,雙眼一陣泛白,差點被壓暈過去。
“道友是何人?”看清王墨面容,龐圖里眼角一陣抽動,蓋因為王墨實在太過年輕,就算是在宗門之中,能夠如此輕松接下他一掌之人不是沒有,但如此年輕者,卻著實少見,不由得他不打起精神來。
這幾年,他一直忙于閉關突破,說不得宗門之中,便出了了不得的天才,得罪這樣的人物,卻是殊為不智。
“如果在下沒有記錯,這坊市之中應該不允許動手吧?”淡淡掃了龐圖里一眼,王墨卻是直指要害。
“你…哼!”聞聽此言,龐圖里一陣氣悶,身為煉器宗在此地執事,他自然曉得其中規矩,若是鬧將起來,雖然現下沒有探查出王墨真實修為,但通過之前隨手一擊,卻是能夠感覺到對方修為不弱,言語間卻是沒有之前的咄咄逼人:“道友當真要管這閑事不成?”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見王墨到來,楊武才趕忙攙扶著妻子,向王墨拜謝。
“無妨!”看了楊重一眼,王墨一拍腰間儲物袋,取出一拇指大小瓷瓶,從中倒出一粒淡藍色丹藥,放入其口中。
便見渾身抽搐,冷汗直冒的楊重,緩緩放輕了呼吸,沉沉睡去。
楊武才頓時一臉感激之色,張口間又要拜倒。
不待他說什么,王墨指了指楊重,扔出一片玉符給楊武才。
楊武才若獲至寶般捧著玉符,趕忙讓楊娟抱著楊重,走出廳堂,去到了王墨屋中。
龐圖里在一旁,見王墨渾然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樣子,雙眼一瞇,心中怒氣上涌,卻沒有當場作,畢竟鬧將起來,他在這里氣壓同門之后,說出去可不怎么好聽。
“閑事說不上,以道友筑基之尊,如此欺壓幾個后輩,道友不覺欠妥嗎?”王墨好似吃定對方不敢動手一般,慢慢踱到一旁,悠悠然押了一口茶道。
“你…呵呵!”聽得其言,龐圖里只覺一口氣悶在胸口,卻轉而一笑道:“莫不是道友與我師兄楊志有舊?”
“呵呵!”王墨笑而不語,只是淡淡看著他。
見此,龐圖里面色數度變幻,反而有些驚疑不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