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一番探查,卻是找不出絲毫不對勁之處,這讓王墨心下難免有所失誤:“難道是我誤會了?”
腦海之中,不時閃現今天的種種,王墨心下都有一種不對勁之感,雖然這種感覺毫無來由,但他就是相信。
只見王墨面色數度變幻,狠狠一咬牙,張口吐出一枚指環,正是他所藏的儲物指環。
從內里取出數個陣盤與小旗,點指間在房間之中擺放好,一道道禁制光華無形的將整個房間籠罩,顯然他要做的事情非要隱秘,不然不會如此鄭重布置陣法禁制。
接著取出一面小鏡子似的寶物,雙手掐訣,一口鮮血噴向小鏡子,隨著鮮血滲入鏡面之中,王墨的臉龐變得一片煞白。
便見鏡子緩緩浮起,王墨一臉凝重緊緊盯著鏡子,緩緩伸出左手于小鏡子下方。
一道白色光亮陡然射出,照射在震金鐲上。
“果然如此,看來,對方真是不懷好意了!”看著震金鐲在白光照射下所影射出的一絲紅綠絲線,王墨一聲喃喃自語,道出心底對之前事情的猜測。
顯然這一絲神識,讓他確定童顏肅又是收徒,又是給寶物,顯然沒有存什么好心。
這震金鐲作為靈器,有著攻擊、防御兩種威能,但王墨卻是毫無御使之法,只能在御敵之時,被動防御,無法脫離肉身攻擊。
童顏肅作為老牌宗師,不可能不知道這一情況,但他卻偏偏沒有給他祭煉之法,其中內情便值得斟酌一二了。
此時震金鐲仿似扎根肉中一般,絲毫無法脫落,加之這是童顏肅祭煉多年之物,雖然現在棄之不用,但以此物頂級靈器的珍貴,顯然不是隨意收徒便可給予的。
現在,王墨通過秘法,雖然無法探查具體情形,但從其中若有若無的一絲威壓,他敢斷言其中,必然有童顏肅的一道神識,就好似之前的青靈木一般。
如此一來,其行蹤,便完全掌握在童顏肅手中,好似追蹤器一般,雖然不至于細小之事,都被其知道,但無論到哪里,只要這東西在身上,童顏肅便可以找到王墨。除非王墨肯舍棄手腕,但不到萬不得已,王墨是斷然不會如此的。
眼中數道寒芒閃過,早已不是初出茅廬的王墨,現下雖然不知童顏肅所圖,但既然對方算計到了他的身上,若非此刻遠非對方之敵,以他的性子,斷然不會就此干休。
心下沉吟,苦思對策之時,一陣清脆的鈴鐺響動傳來,王墨目光一閃,揮手間將一應陣盤等物收起。
狠狠的吐出一口濁氣,恢復了心神,這才起身查探,卻見院外一仆役躬身侍立。
見王墨出現,那仆役趕忙上前幾步,恭聲道:“大人,晚間宗師大人設宴款待劉宗師一行,讓您過去!”
“知道了,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