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東西!”聞言,血丹好似被踩到痛處一般,黑霧一陣劇烈涌動,言語間頗為惱怒。
“嗯?”見它答非所問,王墨眉毛一挑,屈指作勢便要攻擊。
“停,小輩,本魔認栽!”見狀血丹急聲道,顯然已經認清了形勢。
“本魔?”聽到這稱謂,王墨眉頭皺起,目露思索之色,繼而試探道:“是你?”
“桀桀,想起來了吧,正是本魔!”見王墨神色,血丹一陣怪笑。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王墨面露遲疑之色道。
他清楚記得當日這自稱本魔之物,占據龐圖里肉身,在紫霧與雕像爭斗下灰飛煙滅,卻是不知為何又附著到于誠威身上,端是詭異無比。
“這…..”血丹略一猶豫,見王墨指尖律動,趕忙道:“那日本魔的確差點身死,但卻僥幸逃出一縷分神!”
“分神?”聞言王墨瞳孔驟然一縮,目露驚駭之色,這可是傳說中只有元嬰圣者才有的能力,那是神識達到質化之后的標準征兆,但看這魔頭數次轉移分神,幾度受到重創,顯然不止是元嬰修為這么簡單。
“小輩,想來你以對本魔修為有所猜測,告訴你本魔修為遠你所想象,只要你幫本魔辦事,說不得本魔一高興,便傳你一點秘法,讓你……哇!住手!”好似頗為滿意王墨的表現,血丹一陣得意道。
王墨看它侃侃而談的樣子,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不由一指點出,讓它清醒一點。
“說吧,你是如何被封印的?”對于血丹所言好處,王墨卻是絲毫沒有在意,若是那些好處都如它所修煉一般,王墨寧可當場滅殺它,也不要聽它說出,兀自污了視聽。
當日見到如許多的奇特陣法,王墨本以為是一處陣法宗師洞府,不成想卻是一處隱秘封印。
“這……本魔只記得很久以前與人爭斗,便來到這里!”血丹一陣猶豫道。
“那為何沒有被滅殺,卻只是封印?”對于血丹所言,雖然有所懷疑,但王墨再次追問道。
看那日雕像與紫霧爭斗的威勢,顯然不是一般寶物,竟然能夠將偌大一處山脈直接崩碎,若非是后來這魔頭再次出現,他還真不知道,原來真正的封印卻是在那處血池之下。
“這卻是不記得了!”黑霧一陣涌動,血丹道。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留你何用?”王墨眉毛一挑,寒聲道,手指尖真元急波動,眼看就要一直點下。
“住手,本魔真的不知道了,只是記得本魔醒來之后便用自身本命魔氣將封印侵蝕,直至數十年前兩個小輩到來!后來的事你也知道了!”一口氣將話語說完,對于現在的它而言,實在經不起折騰了。
“怪不得!”聞言王墨露出了然之色,他對于那處陣法封印之地的威力一直有所懷疑,不成想卻是被破壞之后,看來著血丹之前還真是了不得的人物。
“那黑色雕像是什么?”想到那黑色雕像,王墨目光一閃問道。
“本魔只記得是祖魔之血所化,其余卻是不知!”這次血丹頗為老實的講道。
“祖魔之血?”王墨喃喃自語一聲,在他所知里,對這一類東西實在太少,想及那數次救了自己的神秘紫霧,不由希冀問道:“那紫霧是什么,你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