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都的時候每天遇到的都是拒之千里的員工,雖然她并不兇,但是員工卻天然的畏懼她,所以自然是無法和他們成為朋友的。渝清墨雖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行為,但是他每次邀約吃飯還是不得不去。敷衍的陪一下他還是必須的,要不然無法和父親交代。
“怎么你看上去委屈巴巴的,發生了什么事嗎?你盡管說,要真是那渝清墨欺負你了。我現在就揍到他唱不了歌。”林風華心疼的問道,雖然許雪越嘴上說沒有,但他還是察覺到了許雪越有著心事。
“噗。”許雪越想到渝清墨現在還在和邱田深情的對唱著,就忍俊不禁:“他們要唱到什么時候?”
“唱到他們渴死,你別說別的。快告訴我發生了啥。”林風華焦急的說道。
“真沒什么大事。”面對林風華的關心,感動之余許雪越有些苦笑不得:“非要我說的話,那我就勉強擠出一件不足掛齒的事吧。”
“快說,快說。”聽到許雪越終于肯說出來后,林風華兩眼仿佛發著光。
“我爸前幾天和我通了一次電話,他說集團現在遇到了一些危機,需要渝氏集團的幫助,其實就是需要借一大筆錢周轉。他還說如果這次渝清墨幫他了,他就給我一次和讓我和母親通電話的機會。”說到這里,許雪越情緒變得有些低落,她最近就在想怎么向渝清墨開口,乞求別人這種事她還從來沒有干過。
“所以又要你去討好渝清墨是吧,你爸是這特么的窩囊,沒本事就直接讓公司宣布倒閉得了。”林風華憤怒的說道。
“不可能的,我父親是不會讓集團倒閉的。撇去他不說,秋依云那女人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許雪越嘆了口氣,無奈道。
“對哦,差點忘了秋依云他兒子了,叫秋舟劍那位是吧,不斷的利用你,就是為了然后讓她兒子能順利接手集團,這一家子算盤倒是打得挺好的。”
“沒事啦,反正我也沒受什么苦。只要以后能見到我母親,這些都不算什么啦。”許雪越反過來安慰著林風華,不想讓他替自己擔心。
林風華突然感到有些愧疚,要是自己足夠強大,許雪越根本就不需要受這些委屈。他心疼的摸了摸許雪越的頭說道:“委屈你了,不用多久我一定會讓你不再被你爸要挾。你也不用憋屈的去迎合渝清墨了。”
“嗯。”許雪越點點頭,她相信林風華肯定能說到做到,這也是她一直堅持下去的信念。
“為什么你們突然回來上都了?”
“渝清墨要回來著重發展上都的業務,所以就回來了。”許雪越說道:“然后你就知道了,我爸肯定要我跟著回來的。”
“挺好啊,記得多回家看看你的貓窩。”
回到晚宴上后,渝清墨兩人還在唱著歌,臉上的絕望已經體現出了他們此時已經崩潰的內心。眾人逐漸一一離去,歌聲依然在廳里游蕩著。
林風華見時間也不早了,便帶著月兒回到了公司。月兒把剛才得到的聯系方式,和剛才一些有意向合作的公司都告訴了陳不朽。
林風華回事務所玩了一下手機,便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