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小六已經去了好幾天的時間了,一個小小的西寧省,難道還能浪費那么長的時間不成?”黑色長衫男人臉上仍舊帶著略微陰沉的神色,對于自己義子的缺席,似乎很是在意。
穿著西裝筆挺的壯碩男人再次恭敬的說道:“可能六弟在西寧省碰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時貪玩才會浪費了時間了,義父千萬不要生氣,回頭我便親自去西寧省帶他回來,一定讓他當面道歉。”
“算了,畢竟他也是為老七的事情而奔波,本來我是十分看好張昊的,甚至已經將他當做了自己的第七子,沒想到啊,他竟然會在一個小小的華江市栽倒了,而且還是栽的那么的慘,真的讓我失望啊。”
黑色長衫的男人雖然年齡已經頗大,但是絲毫沒有什么老態,坐在那里,看起來就如同一個中年男人一樣。
提及張昊的死,他輕輕的嘆了口氣。
前面五人中,一個身材有些矮小的男人恭敬的說道:“義父不必為那個家伙傷心,當初他來到義父面前的時候,可是兩手空空,什么都沒有,完全就是憑借自己一張能說會道的嘴,結果呢,義父雖然給了他想要的東西,他自己卻沒有完成他承諾的事情。”
“這種廢物,義父何必為他難過。”
“呦呵,老三這話說的可真是漂亮啊,我記得當初張昊之所以能夠出現在義父的面前,好像你還做了不小的貢獻吧。”
“現在張昊已經死了,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老三你就忍不住出來拋棄他了啊。”
身材矮小的男人身邊,站著的是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男人,當他聽到矮小男人的話語之后,臉上頓時露出揶揄的神色,以陰陽怪調的聲音嘲諷道。
矮小男人頓時臉色惱怒,狠狠瞪了一眼身邊的紅衣男人,罵道:“我好像記得,當初是你暗中支持張昊那個家伙的吧,現在竟然將這件事情賴在我的頭上,二哥你這臉皮未免也太厚了一點吧。”
紅衣男人嘴角恥笑一聲,剛準備說話,便瞥見坐在老板椅上的老人,輕輕擺了擺手。紅衣男人獨自里的話,頓時憋了回去,只是瞥了一眼身邊的矮小男人。
“我這一次召開會議叫你們幾個過來,不是要聽你們吵架的,張昊死就死了,當初我之所以支助他,不過是想要看看這個家伙能不能帶給我一個驚喜,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家伙確實有點紙糊的味道。”
坐在老板椅上的老人目光再次從五人身上一一流轉過去,在老人的注視下,每一個人都是微微的低下頭,不敢與之正視。
老人話語落下,這次卻沒有人搭話,站著的五人只是低頭沉默。
房間內,氣氛陡然變得冷寂了起來。
片刻之后,老人的聲音才緩緩響起:“這一次,我要閉關很長的時間,洪門的瑣事就交給你們了,如果有什么爭論的事情,就交給老大去解決,誰若是不服或者背地里搞小手段,你應該會知道下場的。”
五人中的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抱拳恭敬道:“義父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看幫派的,絕對不會出現什么意外的。”
“一切聽從義父安排!”
其余四人,同樣恭敬的說道。
老人再次掃視了一遍五人,輕輕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便將五人打發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