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葬微微一笑,與敵對戰最忌雙腳離地攻擊,這意味著任何突發的變故都無法調整。
江北葬腳踩八卦,游龍挪移,閃處一個身位,也不用招,對準彭萊無法調整的身形就是一記飛踢。
踢的位置赫然是人體要害。
既然動了手,無論練習還是廝殺,江北葬從不留手。
砰!
彭萊重重的飛了出去。
好一會兒,彭萊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好在護服好用,不然小公爺這一腳我至少要躺十幾天。”
彭萊施了一禮:“小公爺好武藝,受教了。兩人比武確實不比陣前廝殺,我的飛踢確實有些孟浪了。”
花花轎子人人抬,前世蹉跎歲月的江北葬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將軍一身武藝想必都在兵器之中,我是占了便宜。”
“哈哈…小公爺謙虛了,時辰不早了,小公爺請去用餐吧。”
“也好。”
武癡的交情很簡單,打一架就有了。
吃過飯,彭萊相送關外,江北葬就照著彭萊所指的方向騎馬前去。
江北葬是會騎馬的,難得有機會來到古代,有機會體會真正的馬步,江北葬早早就找機會去了國公府的馬廄,觀察,騎馬,甚至多次住在馬棚里,染上一層馬味,體會馬的運動、馬的呼吸。
不瘋魔、不成佛,在他的執著下,他的馬步也完成了升華。
這次出行,江北葬的目的地很朦朧。
不知是魂穿還是宿慧覺醒,結果都一樣,前世的記憶很全,今生的記憶殘缺,他還不敢多問暴露異常。
只知道母親叫柳蕓籬,家住江州陵水,柳家是江州巨商。
士農工商,即便天武大帝英明神武也沒改變這種社會意識形態,作為社會最低的商人之女如何嫁入國公府為正妻?
江北葬沒有記憶,也不想去探究。
行至一個岔路口,江北葬取下包袱,里面有彭萊準備的地圖。
地圖乃國之重器,不準私人繪制,更不準私人買賣,違者,重罰。
取出地圖,地圖的山水城池標記的還算清晰,沒讓江北葬意外,他果然無法從地圖上辨明方向。
習慣了地圖搜索智能衛星導航,很多能力都有些退化了。
二選一,江北葬祭出了普世秘技:扔銅板。
彭萊很細心,包袱里有換洗衣物,有銀票,有銀兩,也有銅板。
“天武三十。”
不同于先皇的“正德通寶”,天武大帝每年回收銅板,換發新銅板,以打擊人造劣幣。
今年是天武三十年,到明年一月底,天武三十年的銅板才有效。
更換銅板時,發現劣幣,立即立案追查。
后果嚴重,時間一長,大夏子民都成了辨幣高手,困擾先皇的假幣案件也在天武年間終結。
瞅準方向,江北葬急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