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多了,所謂的猥瑣男,是打入敵軍內部的干警,大家一定要相信他,知道么?”
賈彪不大相信胡蛋的鬼話,這小子成天搞得高深莫測的,好像世界都在他控制中。胡蛋不是吹牛,就是藏了重大秘密,瞞著眾人,操控著一切。
想到這,賈彪冷笑:“一個猥瑣男能變成干警,我不知道,老桑最后會不會成為國際刑警隊長?”
眾人爆笑,這家伙挺會說嘛,看胡蛋怎么應答,也是一種樂趣呢。
如烏云籠罩了太陽,胡蛋的臉頓時拉的老長,在此刻,竟然還有人跟自己唱反調,到時再想統一行動,不是操蛋么?
逼近賈彪,胡蛋眼里噴火,惡毒地瞪著眼前人。
“你再說一句我聽聽,我倒想看看我的忍耐力呢!”
賈彪不服氣,嘴硬道:“咋啦,想跟我玩陰的,你這身板未必是我對手吧?”
不教訓教訓賈彪,自然不能說服其他人。
胡蛋靜靜地、沉默地走到賈彪身邊。“砰”的一聲,血流出來,賈彪應聲倒地,同時發出“哐”的一聲。
賈鋒意識到什么,驚訝地張張嘴,但沒有說話,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賈彪。
靖辰想討個說法,也意識到不妥,將想好的話,硬生生噎了回去。
眾人不解何意,胡蛋玩的是哪一出?
“人在做,天在看!我們想做點好事,有人老是阻撓,大家說我能怎么辦?”
胡蛋一臉無奈,滿心委屈,向在場的人訴苦。
賈珊珊一向不好說話,但見胡蛋如此粗暴,大惑不解,又怕賈彪出事,猶豫半天走過來,“胡哥,你下狠手打賈彪,不怕出人命?”
胡蛋抬高胳膊,讓賈珊珊看袖子里的東西。
賈珊珊不大明白,“胡哥,你袖子里有什么?”
“微型電棍!怎么樣,效果挺明顯吧?不準泄露秘密,聽見沒有?”怕小姑娘拿不住,胡蛋有意嚇唬她,然后臉上堆起莫名的微笑。
“啊?”賈珊珊連連后退,“殘忍,太殘忍了!你怎么能這樣?”當然,沒敢發出聲音,她是在心里說的。
帶著不解、恐懼,賈珊珊退回去時,身體一直發抖,驚慌地看著屋子四周,似乎她也要成為受害者之一,畢竟這個叫胡蛋的家伙,手段真的很殘忍。
“賈彪心里有愧,我一瞪眼,他就繳械投降,大概偵查中也受到不少刺激,讓他好好休息吧!靖辰,你負責照顧他。”
靖辰點點頭,雖然不大情愿,對胡蛋也很有意見,但是頭頭的話還是要聽的。執拗過度,對一個團隊的協作勢必產生消極影響。
靖辰不放心胡蛋,似有所指地說道:“胡大指揮,做事不要太過,適可而止吧!”
賈鋒知道,胡蛋為了鞏固自己的指揮權,敢于做出一些大家做不出來的事。他朝胡蛋看看,好像在提醒:別把靖辰的話當做耳旁風!
“呀,忘了這是你們地盤,我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算了,事情緊急,考慮就不大周到,大家諒解!”
胡蛋笑著、笑著,聲音變得急促,“各位,當前不是猜忌的最佳時機,那個猥瑣男的事,我簡單交代,你們隨便聽聽就好,不要當真。”
莫名其妙,既然要說真相,又叫人別當真,你在忽悠三歲小孩么?一個個不滿地看著胡蛋,只是沒人再敢輕易質疑他的權威。
“之前,我們看到的猥瑣男是桑紅相好,其實也就一個臨時工具,滿足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已,這和黑社會中一個男的身邊,有一個女的跟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