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承認玩不過你,懶得再跟你廢話!”
胡德光再次驚愕,“沒什么事了,你不必太傷心,我會幫你,大家一個莊上的,我不能見死不救!”
媽的,少裝好人!
老桑真想把偽君子脖子擰斷,此時心情更糟糕了。
胡德光關切地拍著老桑肩膀,“男人嘛,有時候犯賤忍不住,可是這事呢,一旦傳開了,實在不好辦。你放心,我會關照你,誰讓我是你隊長呢!”
老桑心里反復罵著胡德光,掉過頭直接走開。
胡德光笑容滿面,說:“年輕了點,做事不穩,心理承受能力也弱,多大點事,需要這么計較?”
滾犢子!
老桑快承受不住了,真小人好對付,可偽君子總是讓你哭笑不得。你無法斗贏那樣人!
回到家,老桑重重地關上大門,一腳踢開房門,躺倒床上流了眼淚,不住問候胡德光祖宗。
怎么辦?莊上所有人都認為田雙雙和他有染,連田雙雙見到自己,都不大理會,有時候還躲著走。
難道老桑是采花賊,莊上女人都是冰清玉潔的?我呸!老桑好想罵娘,可他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
走,離開吧,咱真的斗不過胡德光。他是道德君子,咱是垃圾小人,斗來斗去,受傷的不總是他么?想到這里,老桑的心就像有刀子絞著心肺,痛苦到極點。
君不見,女人見老桑時的眼光?仿佛他是一個壞男人,專門對女人下手,離他要超過十米才安全。
女人們傍晚見到老桑,都是小跑著前進的。
你們有多漂亮,傾國傾城?
干嘛在我面前裝純?
更可恨的,你田雙雙有資格裝純?
田雙雙,你是什么樣女人,心里一點數沒有?
但想歸想,他誰也不敢得罪。老桑在大家眼里,就像是瘟疫的種子,唯恐避之不及!
胡蛋聽到這,不禁失聲說:“老桑雖然不算好人,但這一劫,也真夠凄慘!”
他抬頭看看阮小霞,意思胡德光那時怎么樣。
阮小霞眉頭緊皺,哀怨地說:“我丈夫自然志得意滿,高興萬分!”
胡德光一回到家,便驕傲地告訴妻子,老桑精神氣不行,也許很快就會離開莊子,成為一個“流浪者”。
阮小霞渾身顫抖,臉色驟變,差點哭出來。
“怎么啦,老婆?為老桑難過,就那個貨色,值得為他傷心?別忘了,他怎么對你的?若是識相,他就該趕緊滾蛋;不識相呢,等著吧,有很多苦要他吃呢!”
“你他媽的太絕情!”
“沒辦法,他讓我憤怒,我就叫他難受!”
“你就是一個無恥的人!”
“你不無恥嗎?和其他男人糾纏不清,還好意思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