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您說,我聽著!”
阮小霞看看遠方,又抬頭看看天空,然后低下頭,看了看胡蛋眼睛,“好吧,我說你聽,咱們都要認真!”
阮小霞用頭撞地,撞出一個小土坑。
干嘛,這是干嘛,警告我不能分神?胡蛋身體發抖,迅速朝她看一眼。
“呵呵,你太敏感了!我生氣我的,你聽你的!”阮小霞提醒胡蛋,抬起頭,悠悠說道。
胡蛋趕緊點頭,表示能夠接受,并不是十分驚訝,心里卻暗暗罵道:你搞什么鬼,還怪別人分神?!
“那天天氣陰沉,老桑先進了張不一家。兩人討論著什么,非常熱烈,談的不錯,心情都很好。”
胡蛋笑笑,沒說話。
“接著,胡德光推門而入,兩人談話聲戛然而止!”
發生什么了?碰到災星了?隨即明白過來,胡蛋點頭。
“胡德光痛罵老桑,說老桑不知好歹,有好東西不通知他來看看。胡德光瞥老桑一眼,見他手上拿著寶玉,甚是眼紅,甚至激動得大叫一聲。”
胡蛋駭然:見財起意,往往就在頃刻之間!
“你想對了,你那位爺爺,拿過身上攜帶的刀,直接揮向老桑。一刀下去,老桑栽倒地上;連續五刀,老桑氣絕!”
狠毒,好狠毒!胡蛋皺起眉頭,心皺縮一下。
“現在你覺得老隊長的做法,顛覆了你的三觀吧?震撼不震撼?刺激不刺激?”
胡蛋不舒服,回答:“刺激是有的,至于震撼談不上,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鄙視!”
阮小霞尖叫:“好,連你都開始厭惡他,哈哈,他活該呀!一個人生前無論怎么作惡,無論如何逍遙,死后該承受的都必須承受,絕對逃不了!哈哈哈哈哈!”
她聲音里充滿了濃濃恨意,夾雜著發泄的快感,有些瘋狂,有些恣肆,聽著不爽,但胡蛋能受得了,她也是受害者嘛!
“你感到困惑,血衣上為什么有三個人的血跡,對吧?不難理解,只是由于時間關系,好多東西都模糊了而已!”
胡蛋最受不了的,就是無端繞圈子!
“哦,我也不廢話了,你不用焦急。當時,張不一一腳踹倒胡德光,用刀子割破他的手,自己卻又一不小心跌倒,被刀戳到了,然后你曉得啦!”
媽喲,三個人的血跡就是這么來的!
血衣主人是胡德光,血跡主要是老桑的,同時胡德光的、張不一的則混雜其間。
哈哈,問題、困惑瞬間解開了。神奇,不,有些悲哀,見財起意后的悲劇!
“怎么樣,感興趣吧?”阮小霞仰起臉,看著胡蛋,胡蛋立馬討好地應答:“是的,是的,你提供的情況太重要了,也許它將解開一切謎團!”
阮小霞打個哈欠,“我困了,我要下去了,我要睡覺了,你呢,趕緊走吧,這地方不大適合你。”
巴不得的,話沒聽完,胡蛋拔腿就跑。
“慢點,小心摔倒了!”
跑得更快,是非之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