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將錢統統給交出來。”五個男子,三前兩后,在一條巷子里堵住了陳魁,其中兩人手上還拿著木棍。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膽子倒是不小,看樣子,你們不是賭坊的人。”陳魁背靠著墻壁,觀察著五人身上的衣著打扮,說道。
陳魁決定繼續呆在泉城,他需要盡快提升實力,需要資源,所以必須留在泉城。
而這一切都離不開錢,而對他來說,來錢最快的辦法自然就是賭坊,泉城作為魯省的省會城市,賭坊什么的,自然不會少,而且還很正規。
陳魁擔心自己贏太多了,會被賭場的人給盯上,畢竟很多和影視作品中都是如此,所以陳魁比較克制,只小賺了三千兩就離開,夠自己花銷了。
只是沒想到,自己還是被人給堵上了,堵自己的五個人,腳步虛浮,身材瘦弱,衣服也比較老舊,應該不是賭坊的人,大概是看到陳魁在賭坊中發財,將他當做肥羊的混混。
“看來,你是不打算交……”
“砰!”那人話還未說完,陳魁一個箭步上前,左手揮拳,一記直拳打在他的鼻梁上,鮮血橫流,一顆牙齒離開牙床,飛濺出來,陳魁身形一矮,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上,當場就將那人打成一只油燜大蝦,倒在地上,抱住肚子哀嚎不已。
“干。”暴喝一聲,陳魁沖上前去。
打架,無非就是快、準、狠,陳魁雖然算不上高手,但畢竟接受過專門的搏擊訓練,而且有戰場廝殺的經驗,身體素質也比他們五人要好,先發制人,沒有理會倒下的那人,趁著眼前兩人還未反應過來,撲了上去,每一拳都往薄弱位置招呼。
陳魁沒用蛇形拳,一來是怕被人發現;二來是陳魁學蛇形拳沒幾天,只是把式,唬人還行,打架肯定沒啥威力,所以還是用拳頭解決問題比較靠譜。
一番亂斗,陳魁身上挨了幾棍,問題不大,五人全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不學好,學藝不精,也敢學人家攔路搶劫,好大的膽子。”
“大,大爺饒命,饒命啊,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再,再也不敢了。”最早被陳魁放倒那人,滿嘴是血,跪在地上討饒道。
“哼,我看你們好像學過點把式,練過拳嗎?鷹爪功?”陳魁問道。
“是是,我們,我們偷學過幾招鷹爪功。”那人雖不情愿,卻也老實道。
“連鷹爪功你們都敢偷學,膽子倒是不小嘛,就不怕鷹爪門的人將你們活剝了。”陳魁森森道。
那人聞言,趕緊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會,然后從懷中掏出一把銅錢,遞給陳魁,求饒道:“大爺,大爺,這是我孝敬大爺的,大爺,您就把我們當一個屁給放了,千萬不要和鷹爪門的人說,否則……”
說著,那人身體不受控地顫抖幾下,很顯然,鷹爪門曾給他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否則這些混混絕不會因為聽到陳魁說起“鷹爪門”這三個字,就嚇成這個模樣。
“就這點?”看著他手上的銅錢,陳魁嘴角一翹,問道。
“還不快起來,將身上的錢都拿出來。”那個人趕緊推一下旁邊的同伴,說道,剩下四人果真聽他的話,將身上的錢給拿出來。
他們真的非常懼怕鷹爪門,已經達到了聞風色變的程度,否則也不至于如此,系統雖然有給陳魁這個位面的虛擬記憶,但是記憶中關于鷹爪門的記憶卻少之又少,因為陳魁不是魯省人。
“大,大爺,就,就這些,還請大爺大發慈悲。”那人顫顫巍巍地將錢送到陳魁面前,說道,這是他的門牙掉了一顆,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