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到臨近營地處,散蒲對蘇婉和黃櫻警告道:“這里是夷陵衛的駐地,你不許再靠近了。”
黃櫻聞言拉住了蘇婉,蘇婉急聲對散蒲道:“你讓沈清出來見我!”在心情激蕩之下她也不稱沈壇主了,直接呼出了沈清的名字。
黃櫻等散蒲的身影消失后,緊抓著蘇婉的手傳神念道:“那個寄命是不是小師弟?”如果當面撞上尋易她確實認不出來,可在心存疑慮下對著寄命那張與尋易有幾分相似的臉仔細一打量就沒有看不出來的道理了。
蘇婉看了她一眼沒作回答,但那凄苦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了。
“他……他怎么會在這里?”黃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我不知道。”蘇婉愁眉緊鎖的望著前方的密林心神不屬的答。
黃櫻雖然急得眼中都要冒火了卻不敢再問了,她看得出來師尊心里很亂。
沈清此時已經到了尋易的木屋中,不等她開口,背身躺在床榻上的尋易就沉聲道:“什么都不要對她們說,幫我把她們倆打發走。”
沈清想問一下這里面究竟有何緣故,沒等她開口,散蒲已經把金雷子找來了,她只能閉上了嘴。
尋易從床榻上下來,對金雷子道:“我遇到了一個仇人,就去比試場和他了結了一下往日仇怨,只是把他打傷了,并未有任何違律之舉,這個散蒲和沈壇主都是親眼目睹的。”他雖強作平靜,但神情間還是顯得很不自然,不過倒是可以理解成遇到仇家之后的心情波動使然。
金雷子看向沈清,事情的經過散蒲已經對他說了,按散蒲所講這里面似乎還牽扯到了兩個女修。
沈清對金雷子緩緩點點頭,傳神念道:“大致如此,此間尚有些隱情他不愿多講,既然他沒有觸犯夷陵衛的律條,道兄身為夷陵衛的官長也就不能多作詢問了,可此事如不能盡早化解恐還會生事端,我與寄命有些交情,道兄如果信得過的話,就交給我試一下吧。”
“那就有勞沈師妹了。”金雷子對沈清傳了這道神念后就帶著散蒲轉身離去了,沈清稱他為道兄那就表明了要以私人身份介入此事,這個面子他得給,而且正如沈清所言,這個寄命只要不觸犯夷陵衛的律條,他不管心中有多少疑慮也沒權力對其加以審問,如果沈清能把事端平息下來那當然最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