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瘋了!”裂闋子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無魂,在紫金色劍芒逼迫下他還真就不敢再動了,同為元嬰后期大修士,他是知道無魂實力的,更清楚這一手萬休劍法術有多厲害。
無魂挑著眉梢道:“敢欺負古野營的人那才是瘋了,給我打!”這最后三個字當然是對尋易說的。
尋易此前并沒吃什么虧,說挨欺負純屬夸大其詞,本來他是不想再鬧下去的,可無魂既然下了命令,他就不能不給自己的副管營面子了,是以掄起拳頭又沖了上去。
畫壺是吃了虧的,裂闋子那一下把他打得不輕,這小子是個一吃虧就眼紅的主兒,別說現在有無魂撐腰,就是無魂不來他也會拼命的,這下好了,瘦子算倒了大霉了,畫壺追著他連下死手,獨門秘術幻化出的血紅芒刺接二連三的穿透瘦子的護體神光,打得他鬼哭狼嚎。
黑兕遲疑著沒動手,因為那五個幫兇都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沒動,畫壺又大占上風,他覺得沒必要再打了,此時就見到尋易沖著那五個人沖了過去。黑兕是不認識古野營這位霸道的副管營的,但無魂庇護手下弟兄的作風很對他的脾氣,所以他也跟著尋易沖向那五個人。
尋易這次下手就不怎么客氣了,因為打輕了就是掃無魂臉面了,而且他也很厭惡這類趨炎附勢的貨色,那五人本就被打得沒什么斗志了,此刻見無魂的氣勢完全壓住了裂闋子,一個個都怕無魂對他們出手,更不敢硬拼了,只是一味的防守,在酒樓內上躥下跳的沒有一個敢跑出大門。兩個執律衛倒是想跑出去報信,可卻被無魂用禁制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瘦子被打得開始吐血了,紅了眼的畫壺沒有絲毫要停手的意思,五個幫兇中的兩個元嬰初期修士被尋易打得吐了血,三個元嬰中期的面色極為難看,或輕或重都受了傷損。
無魂遲遲不叫停,尋易怕畫壺把瘦子打死,遂靠過去擠開畫壺,自己狠狠的給了瘦子兩下,直接把瘦子震得昏厥了過去。
眼見手下被打得這么慘,裂闋子對無魂點點頭道:“算你狠,等著接受嚴懲吧!”說完他用一道靈力拉過倒地的瘦子,身形一晃出了酒樓。
無魂這次沒再攔著,他用冰冷的目光看向那三個尚能支撐的元嬰中期修士,對尋易他們三個道:“接著打,我最恨這種為虎作倀的混賬,打到他們長記性為止。”
聽了這話,三個元嬰中期修士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其中一個認識無魂的當即就求饒道:“無管營,屬下知錯了,以后絕不敢再冒犯古野營的人了。”
無魂伸手指向那人道:“先打他,我最瞧不起這種為虎作倀里的軟骨頭。”
畫壺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對無魂這無事生非的風格頗為贊許,率先沖了上去,尋易已經意識到無魂這是故意想把事鬧大了,雖然猜不出無魂的用意,但他相信無魂,所以緊隨畫壺沖了上去。黑兕不習慣作恃強凌弱的事,所以撲向了另一個人。
三個元嬰中期修士很快就都吐了血,連同兩個早就吐血的元嬰初期修士一起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
無魂指了指小院的墻根,吩咐道:“沿墻根給我跪著,誰再出聲我割誰的舌頭。”
五個人不敢有絲毫的抗拒,灰頭土臉的跪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