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再給爺爺叮幾下,等爺爺出去了一并謝你。”畫壺虛弱的聲音里竟似乎含有興奮之意,他可不是故意要占黑兕的便宜,三人各自處于自己的監房中,根本聽不到彼此說的話。
尋易并沒有因為沉默而躲過第三輪叮咬,對方如此不厚道的行為令尋易有點生氣了,所以在被叮咬后他立即破口大罵了。
“小爺都不搭理你了,你還沒完沒了是吧?想聽叫囂是吧?小爺不會叫囂,但小爺可以告訴你一個隱秘,你是你爹和野狗生出的雜種,你娘沒跟你說過吧?其實你爹也是你爺爺和野狗生出的雜種,你奶奶也沒跟你說過吧?哦,對了,你奶奶和你娘是同一只野狗,它肯定不好意思跟你說的……”
所以說嘴上占人家便宜不是什么好事,黑兕和畫壺一個自稱人家老子,一個自稱人家爺爺,尋易這一罵把兩人都搭進去了。尋易的嘴從小的就損,可這么直來直去的罵人卻并不怎么擅長,罵不出多少花樣兒。
“來來來,沖你祖宗來,有多少毒蟲一塊放進來,看你祖宗怕不怕!”
尋易這邊剛叫囂完,黑兕那邊就疼得邊翻滾邊咒罵起來,“我操你八輩祖宗!你不弄死老子老子一定殺了你!”
挨過第四輪叮咬后,黑兕和畫壺都無力出聲了。尋易雖然還能罵,但也閉上了嘴,一來是不想露出破綻,二來是他真的動怒了,一個有心計的人在真發怒時往往是不出聲的。
自己一伙折辱的刑律司的人,而且把人家傷得不輕,雖然說對方利用職權進行報復是不應該的,但多少讓人家出口氣他是能體諒的,可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就未免太囂張了,刑律司里面就太黑暗了。他們幾個犯錯是奔著受懲罰去的,從本心來講,他們是尊重律條的,可濫用職權,知法犯法的這個人如果不受到應有的懲戒,尋易是絕不會罷休的,在他看來這種害群之馬比元裔族比妖獸更該殺!
四輪叮咬過后,那道神念又一次傳進三人的腦海,“不服氣是吧?我知道你們不服氣,可我就是下黑手把你們折騰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喘了,你們能把我怎么樣?敢告我下黑手,我就告你們串通好了誣陷守衛,叮咬不會留下任何傷痕,小崽子,跟刑律司的人玩,你們玩得起嗎?哈哈哈哈……”
尋易冷笑道:“狗雜種,夷陵衛如果不能給小爺公道,小爺就替天行道,你有本事就別給小爺出去的機會。”
畫壺沒說話,黑兕也沒說話,他們倆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疼痛耗盡了他們倆的體力。
“不管你們的膝蓋有多硬,到了刑律司,大爺讓你們跪著,你們就不能趴著,讓你們吃狗屎你們都得給我吃,哼哼,不服氣好辦,一會咱們繼續,有骨氣就給我撐到筋骨皆蝕,斷了道途,大爺有一百種辦法弄死你們而不會吃官司。”
尋易哈哈而笑,挑釁道:“狗雜種,你可真敢吹啊,你這套嚇得住小爺嗎?來,咱們立個誓吧,你要不弄死我,你慘死于亂刀之下,我要求一聲饒,我慘死于亂刀之下,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