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易坐了起來,對二人點頭笑了笑。
“我們來查問一下案情。”齊珈說罷和那位一臉嚴肅的男子坐到了尋易對面。
尋易簡單的講述了一下犯案的經過以及在刑律司的遭遇,然后無精打采的說:“具體細節去問黑兕和畫壺吧,我現在不想多說話。”
一臉嚴肅的男子皺起了眉,神情更加嚴肅了。
齊珈關切的問:“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損傷?我可以幫你檢查一下嗎?”
“我沒事,就是覺得有點倦怠。”看齊珈滿眼的不放心,尋易擠出了個笑容,然后閉上了眼睛,“您要不安心就查吧。”
齊珈把手指點在他的眉心上仔細的查了一會,轉頭對那男子道:“我和他聊兩句無關案情的閑話。”那男子會意的起身出去了。
“和我初次見到你時的狀況有點相似的,你這是怎么了?”齊珈憂慮的看著尋易說。
“沒事的,師姐您不用替我擔心,我就要去鎮邊三營了,您想辦法盡量拖住沈清吧,別讓她調過去最好,實在不行也多拖她一陣。”
“我這小師妹真的不能讓你動心嗎?”
尋易苦笑了一下,“師姐,兩情相悅的事不在于對方是否優秀,我很欣賞沈清,甚至可以說是欽佩,但我和她注定是沒有這個緣分的。”
“家師不讓我們過多干涉小師妹的事了。”齊珈輕輕嘆了口氣。
“那就偷偷干涉,您總不能看著她往火坑里跳吧?”尋易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
齊珈情真意切的說:“你太讓我覺得惋惜了,說真心話,我現在無比希望你能和清兒在一起,可又知道你去鎮邊三營就是為尋死,你讓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