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師姐以后會傾盡全力幫你的,有什么麻煩事僅管對我說,你要想學制符術我會傾囊相授,傀儡術我雖還沒太深的造詣但也能指點你一二。”畫影邊說邊親近的挽起了墜兒的胳膊。
“一個煉丹術就夠我學的了,而且就算我想學別的,問丹子師兄也不答應啊,多謝師姐好意,這些只能等以后再說了。”墜兒強抑著心頭的慌亂含笑而答,之前下的那個決心還是有點用的,如果不是對畫影的心態有了變化,此刻估計他早緊張的說不出整話了。
畫影當然希望他能專心跟問丹子學煉丹,忙道:“無妨無妨,既然問丹子認為你是學煉丹的材料,我也覺得你先學煉丹比較好,制符什么的以后再說,你什么時候想學我什么時候教你,反正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缺了靈符用。”她說著就取出了兩張靈符,“這兩張是傳送符和踞蛇符,我出關之后忙著就給你作出來了,想的就是以后找機會帶你出來歷練時給你帶著防身用的,現在就用上了,滴上血后收好,反正帶你出來這事不一定能瞞得住問丹子,回頭我替你編個謊話應付他一下就是了,我近期是不能讓他見到我的,否則他肯定能看出我吃了他的丹藥。”畫影說完掩口而笑,這個大便宜占的讓她一提起來就忍不住的想笑。
“那這謊話你可得給我編好一點,別讓他起疑心。”墜兒心虛的說,順手接了那兩張靈符,按畫影說的滴了血然后收進了乾坤袋。
畫影信心滿滿道:“這謊話好編,你破個竅都驚動得兩位師祖給你護法了,我還能不拍一下你的馬屁呀,照著這個編問丹子肯定會信的,他沒心思多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墜兒笑著瞪眼道:“你別老提這個行嗎!”被兩位師祖當傻小子一樣給哄騙了一回,這對墜兒而言真算不上是件光彩的事
畫影半真半假的逗他道:“還覺得丟人啊?傻小子,這放誰身上都夠吹一輩子的了!”
墜兒傻笑著反唇相譏道:“我才沒你那么傻呢,連什么是丟人什么是露臉都分不清。”這就是和與沈清在一起的不同之處了,沈清也會拿他打趣,但表情不會如畫影這般俏皮活潑,從而這氣氛與感覺就大不相同了。
墜兒的傻樣又引得畫影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這能這么肆無忌憚的跟墜兒開玩笑也是和墜兒的變化有關系的,在她看來墜兒的變化確實太大了,這不禁讓她想起來那個男子說過的話“小屁孩總有長大的一天”,可這來的也太快了。
在離開乾虛宮地界前,畫影找了個看守山門之人給廣譜帶了個信,然后就帶著墜兒向北而去,她不敢直接去找廣譜說這事,因為廣譜多半不會同意,為了討好墜兒,她也是夠拼的了。
二人一路說說笑笑,墜兒很快就適應了當下的新角色,雖然畫影的曼妙神態還是會偶爾把他看得心跳加速,但不至于有明顯的失態了,該不該放下畫影這件事則如死蛇復蘇般又爬上了他的心頭。
“一直往北是不是就到蒲云洲了。”墜兒極目遠眺著問。
“對,要不我帶你去蒲云洲轉一圈?”畫影又開始逗他了。
“好啊,走!”墜兒興沖沖答。
“你可別慫啊!”畫影帶著他猛然加速急行。
“誰慫誰是豬!”墜兒挑釁的看著畫影。
“你知道蒲云洲是什么地方嗎?”畫影氣得牙根發癢的瞪著墜兒。
墜兒洋洋自得的撇著嘴道:“我當然知道,早打聽得一清二楚了,你可別慫啊,說出的話不能往回咽,咱倆誰慫誰是豬!”
“你個臭小子!要不是那邊已經大亂了,我非把你扔過去不可!”畫影只能給自己找臺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