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那名男弟子呼喝了一聲,晃身擋住了三人的退路。
“就這么就想走了?”那名女弟子也飛了過來,與那名男弟子成夾擊之勢把墜兒他們三個夾在了中間。
“我們又沒惹你們,怎么就不能走?”墜兒皺著眉頭問。
“慫包。”男弟子一臉輕蔑的罵了一句。
呂罡哪受得了被人這么罵,眼睛一楞當即掄起血鐵大棍就要動手,墜兒急忙拉著他,暗傳神念道:“他們就是想激咱們動手,別上當。”
“怎么都沒用。”呂罡簡短的回了道神念,他的意思很清楚,人家要想動手他們三個怎么做都沒用,但他還是聽從了墜兒的安排,沒有再往前沖。
舒顏這時催動起了青魄,她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恐懼之下話也多了,直接開口對兩個伙伴道:“我就知道他們不會放過咱們的,跟他們拼了!”
舒顏拿出的青魄讓那對元嬰初期的夫婦眼睛又是一亮,但他們不僅沒湊上去反而還轉身飛走了,擺出不愿參與小輩爭斗的姿態,一直飛出了墜兒他們的神識查探范圍,他們這么作一方面是給兩方動手創造機會,二來是有更多一層的考慮,這三個乾虛宮的弟子一看就不是普通弟子,按理說這樣的三個弟子是不會就這么亂跑的,他們得防著人家有長輩在后面跟著,先做個姿態離開,然后再隱身回來在邊上守護這是最穩妥的辦法,反正自己的兩個弟子對戰這三人就算寶物比不上人家,也不至于吃大虧。
舒顏對兩個小伙伴暗傳神念道:“他們肯定沒安好心,多半是騙咱們呢。”她一直眼盯著那對夫婦消失在遠山間,此時三個人已背靠背的形成防御陣型,暗傳神念倒是方便,她雖是這么說,但膽子還是因那兩人的離去而大了不少,轉而把目光盯向堵著他們的那兩個千戒宗弟子。
千戒宗那兩個結丹弟子都有兩三百多歲了,面相看起來比他們三個成熟的多。雖然師尊走了,但這二人仍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那女弟子牙尖嘴利的對三人道:“我們正在捉一只五千年的銀線狐,辛辛苦苦圍堵了三十多天,馬上就要得手了,卻被你們的亂闖壞了事,你們說怎么辦!”
“不就是一只五千年的銀線狐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舒顏一邊還嘴一邊對兩個伙伴傳神念問,“你們說賠償給他們點東西這事能過去嗎?”她是慌了神了,心里認定人家不會放他們走,可看到機會又想嘗試一下,這也是因為他們的資本太雄厚了,從乾坤袋里隨便拿樣東西都能抵得上一只五千年銀線狐的價值。
“不給!”呂罡想都不想的就傳回神念回絕了,就算能用賠償解決這件事,他也丟不起那人!
“不能給,要是讓他們知道咱們身懷巨資,肯定就更走不了了。”墜兒這見識不僅來自沈清、畫影等人的教導,還來自于家傳,在隨著父母走那條漫長的求仙路時父母就反復跟他講過這道理。
墜兒的話讓舒顏清醒了一點,同時也變得更心慌了,又傳神念問道:“他們是什么修為?”
墜兒答道“和我差不多,走的那兩個我就看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