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走眼吧?”舒顏不安的問墜兒。
“就是個六七百年的小猴精,不會錯的,他這是用的焚恨之術?”墜兒沒見過呂罡所掐的那個法訣。
“我也不知道,咱們過去看看吧,別出什么意外。”舒顏說著就要往前飛。
“真的不用擔心。”墜兒再次攔住舒顏,用下巴指了指那幅圖景,“你看。”
舒顏再去看時,呂罡已經到了距白猿五十丈左右的地方,他再次對著白猿打出那個法訣,白猿還是安然無恙,不過卻已察覺到了呂罡的存在,它周身閃出白光倉惶急逃。呂罡追上去接連對白猿打出法訣,那場面頗有些滑稽。
“它有不懼傷害的神通?”舒顏覺得那白猿太詭異了,再次向前沖去。
“是呂罡打出的靈力太弱了。”墜兒追上去解釋。
“你是說他在戲耍那白猿?可我看不像啊。”
“我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戲,總之你別擔心就是了。”墜兒也是一肚子的困惑,他帶著舒顏飛到前面擋住了白猿的去路。
“你們別管!”呂罡對出現在前面的二人喊了一句,然后又對白猿打出了他的法訣。
這回總算有點效果了,那白猿慘叫了一聲顯然受了傷,呂罡沒有繼續下手,站在那里皺著眉頭眼看著那只白猿逃走了。
“怎么回事?”舒顏顧不得管那白猿,擔心的看著呂罡問。
呂罡有點泄氣的看了一眼舒顏和墜兒,郁悶道:“焚恨焚恨,心里有火氣才能發揮出威力,可我也沒想到它平常會這么沒用,這要是和人動手的時候,心里沒點火氣,這法術根本毫無用處。”
原來是這么回事,舒顏懸著的心放了下去,勸道:“要不怎么叫焚恨呢,既然都有人把你惹到要動手的地步了,那自然是會有火氣的,你脾氣這么大,哪還用為這個發愁啊?”
呂罡不以為然的搖頭道:“要是有人突然跑過來二話不說的就對我動手,我哪弄火氣去呀?這法術有點太不實用了。”
墜兒挺認真的說:“那就別學了,花那么多工夫學這么個不怎么靠譜的法術確實不值得。”因為有恒察師伯的警告,他倒是真希望呂罡能主動放棄焚恨之術。
呂罡翻了墜兒一眼,道:“我只是覺得它沒我想的那么完美,但威力卻比我預想的還要大,怎么能不學呢?舒顏說的是有道理的,與人交手畢竟還是心存火氣的時候多,所以這法術在多大時候都是能派上用場的。”
墜兒不想多勸,指著邊上道:“你們倆就在這等著我吧,我也許要回家去看看,可能會多耽擱一陣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