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兒露出一臉苦相道:“您是圣女,我自然是不敢提出這種非份之請的,如果您順便路過清緣派的話,我倒是想請您幫我給沈清傳個信,或者您若能通過天律盟幫著傳這個信,在下也感激不盡,我們幾個……前些年惹了點麻煩,不太方便去天律盟的分壇寄玉簡。”
司迦微微挑起秀眉,眼中含笑道:“那你們惹的麻煩應該不小吧?”
墜兒一臉委屈道:“有幾個千戒宗的人對我們圖謀不軌,我們是被迫還手的,雖然下手狠了些,可那也是沒辦法啊,不下狠手我們斗不過他們。”
司迦會意的點了點頭,千戒宗和乾虛宮雖然都距元裔州甚遠,但她對南靖洲的這兩個豪門還是有一點了解的,也知道二者素不和睦的關系。
“鑒于眼下的局勢,我勸你還是別在這里等沈清了,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元裔州暫避災禍。”司迦是親眼見過鬼差的,尋易也跟她講過轉世輪回,從墜兒展示出那段與沈清交談的記憶起,她就開始暗自猜測了,沈清和一個小修士交往過密這在一般人看來都是件挺不尋常的事,對無魂,司迦,逍遙仙君這等了解一些內情的人而言就更容易起疑心了,司迦當下還無法作出判斷,但既然這小修士有可能是尋易的轉世之身,那她當然要先把其保護起來再說。
“不行,我必須要等沈清,您如果可以把我的倆個伙伴帶去元裔州的話,那就是對我有大恩了。”墜兒說完用懇切的目光看著司迦。
司迦神情淡然道:“我和沈清雖沒打過交道,但卻是對她有敬慕之心的,念在你和她關系親近的份上,我才想帶你走,如果你不跟我走的話,我犯不上幫你的伙伴。”說完她又換了友善的語氣接著道,“而且你的這份天資值得讓我生出惜才之心,我不想看到你白白毀于妖獸之手。”
墜兒眼中的懇切之色變成了乞求之色,初次相識,人家又是尊貴的圣女,他沒法出言苦苦哀求,只能萬分誠懇的說:“我那兩個伙伴和我情同手足,而且他們的天資不比我低,還有一個是仙林院的弟子呢,您只要把他們帶到元裔州就行,后面就不用管了。”
司迦不為所動的搖頭道:“許多事都是要講緣份的,不妨對你直說,我連見他們一面的興趣都沒有。”
墜兒發愁的輕輕嘆了口氣,垂眼看向地面,一副無奈的糾結模樣。
司迦勸道:“你說已經等了八年多了,這已經足夠了。”
墜兒喃喃道:“這并非是守不守承諾的事,我關心的是沈清的安危。”
“清緣派是天律盟的一塊重要基石,天律盟自然是要傾盡全力加以保護的,沈清應該不會有危險的。”
墜兒抿著嘴唇搖了搖頭,似乎很不贊同司迦的說法。
“別胡思亂想了,你們南靖洲的實力足以抗拒水晴洲的妖獸入侵。”
墜兒依然垂著眼簾,用很哀傷的聲音道:“她給過我一面善義旗,如果只是暫時無法脫身的話,她肯定會跟我打個招呼的,我懷疑她……”墜兒不想把那不好的猜測說出來,所以說到這里就停住了。
“善義旗?那你用善義旗聯系過她嗎?”
“我不敢,怕趕上她正在與人拼斗。”
“八年來你都沒聯系過她一次?”司迦有點佩服他的忍耐力了。
墜兒咧了咧嘴,什么都沒說的敷衍過去了,他雖然對元裔族的這位圣女是很信任的,但也不能剛見面就什么都泄露給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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