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墜兒沒想到她這么容易就相信這一點了。
司迦沉默了一會才道:“可我也需要你幫忙,幫我參悟天道。”
“你……這……”墜兒以為她這是故意刁難自己,可卻見司迦一臉正色,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這讓他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司迦鄭重其事的對他點了下頭,進一步道:“我說的是真心話,智慧與修為無關,你是有慧根的人,這一點我和沈清都看得出來,所以我是真的需要你幫忙。”
受到圣女如此之高的評價,墜兒既感興奮又感為難,一臉復雜表情道:“不管你們是不是故意抬舉我,可我又沒有分身術,這太讓我為難了。”
司迦把目光投向遠方,她知道自己在這場爭奪戰中已經沒有贏的機會了,索性就讓這小子多為自己歉疚一陣吧,這一種無法向人訴說的微妙心態。
墜兒是真為難壞了,沈清不去元裔州,他又不能讓司迦跟著去赴那場危險之旅,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難題。
“要不……要不我勸沈清多停留些日子,我幫你……,可我有你們說的那么重要嗎?我覺得你們都比我有智慧,我有的只是些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罷了,我知道你對我好,想帶我去元裔州,可把我捧這么高,我以后就該找不著北了,這會害了我的。”
“我沒有絲毫的言過其實,你極其重要,但我要帶你走并非是出于功利之心,在發現你有大智慧前我就想帶你去元裔州了,那時我只是覺得你是可造之才,毀于妖獸之手太可惜了,這沒錯吧?”司迦必須得把這一點說明白,免得這小子誤會。
“這不用說,我心里是有數的。”墜兒用力的連連點頭。
司迦又把目光投向了遠方,擺出讓他看著辦的姿態。
“我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了。”墜兒不想用哭的手段來對付沈清或司迦,可這時他真忍不住淚水了,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他對司迦的感情已經挺深的了,人家對自己那么好,而自己卻一再違背人家的心意,這讓他太難受了。
見到墜兒眼中有了淚光,司迦心滿意足了,她知道,那是尋易的眼淚,這就夠了,當下爭不過沈清是在情理之中的,而且和沈清相爭不是她的目的,她想要知道的是自己在尋易的心中到底有沒有位置,現在她得到答案了。
“好了,堂堂男兒哭個什么勁啊?我不難為你就是了。”
墜兒萬分難過的說:“我不想哭,可我真沒辦法呀,你把我說的越重要我就越覺得對不起你,可我也不能丟下沈清啊,她照顧我這么多年了。”
司迦溫言道:“那你就先跟她去吧,不過等回來了你可得到元裔州來找我,而且現在你要拖住沈清,等我把法咒傳授完了你們再走。”
“這……”墜兒點了點頭,咬緊了嘴唇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別哭起來沒完沒了的了,若是把那點智慧都變成眼淚流光了,你就真是個只會傻笑的傻小子了。”司迦笑著替他把那兩汪淚水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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