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采來的不是十幾株冰花,而是五十多株,年頭都在五百年以上,墜兒說的那些五百年的其已都差不多有千年了。
“什么時候能開爐煉制啊?”沈清用戲弄的眼神看著墜兒問。
“怎么也得等到了絳霄他們那處修煉之地再說呀。”墜兒把六十來株冰花都收了起來,心里暗自估算著自己那點能水能不能煉出冰花丹來。
“那我們就等著了。”沈清幸災樂禍的說。
墜兒突然想起來了,改用神念對沈清道:“當初我給你能駐顏三千年的定顏丹你都不要,現在你跟著起什么哄啊。”
沈清眼中含笑道:“我就是總聽你吹自己的煉丹技藝聽煩了,真有本事你就把冰花丹給我們煉出來。”
“這難不住我。”墜兒倨傲的撇了撇嘴。
“對了,那顆定顏丹你沒給舒顏?給畫影了吧?你可真是有點……”沈清沒把重色輕友四個字說出來。
墜兒沒好氣道:“我才沒給畫影呢,毀了,白白的就那么毀了!”提起那顆定顏丹他到現在還心疼呢。
“毀了?怎么毀的?”沈清不信的問。
墜兒郁悶的閉口不答了,當時是編了個瞎話騙的沈清,現在當然不能把問丹子毀掉丹藥的事說出來了。
沈清看他那郁悶勁知道定顏丹應該確實糟蹋了,墜兒不肯說多半是有難言的苦衷,她也就不問了,但嘴角那幸災樂禍的笑意還是清晰的露了出來。
墜兒見她那壞樣不禁也被氣樂了,他覺得沈清現在越來越喜歡拿他找樂子了,這是好事,他希望沈清能多笑笑。
只過了兩天西陽就找了過來,他要跟沈清談談去殺妖獸的事,他的態度很明確,沈清如果愿意去就大家一起去,沈清如果不愿意去那就帶著墜兒他們三個退到雪霧迷障那邊等候。
沈清沒作出答復,轉臉看著墜兒。
呂罡也看向墜兒,這兩天他一直沒跟墜兒說話,此時雖然心里很緊張但眼神卻帶著幾分陰冷。
墜兒看了看呂罡,然后對西陽道:“你們要非去的話,那就一起去吧,不過我的意思是鬧鬧就行了,別把大家置于過份危險的境地,我們也是都想為師門,為南靖洲出力的,可我不想看到有人受到損傷。”
西陽拍了拍他的肩頭,笑著道:“好,就聽你的,誰讓你的本事最大呢。”
這話令舒顏掩口而笑,這樣的安排算是最好的了,她可以滿意了。
“你們就會拿我找樂子。”墜兒憨憨的跟著笑了起來。
西陽故作一本正經道:“我這可不是瞎說,要沒有你我們連雪霧迷障都過不來,殺大地威也仰仗了你不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