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后,隨著明藍的出關,墜兒的美好日子到頭了。
明藍可沒想讓御嬋和墜兒相處這么久,可不把天霆之靈的事情解決好她是不放心讓墜兒走的,因為此刻還不能把獵乾弓交給墜兒,所以她特別希望墜兒能融煉好這件威力強大的靈寶。
在和御嬋密談了一次后,她又把沈清帶走談了一次。
御嬋雖萬分不舍放墜兒走,可卻也無可奈何,還得作出是主動打發墜兒走的樣子。
她用半個時辰的工夫細心的叮囑了墜兒一些行走在外要警惕的事情。
墜兒見她突然叮囑起這些來,就知道分別時刻到了,雖然對此是早有準備的,可當這一刻來臨時他還是頗為沮喪。
“我是不是該走了?你能告訴我這是什么地方嗎?能給我一份來這里的地圖嗎?”墜兒早就想提出這個請求。
御嬋故作輕松道:“我得讓你出去摔打摔打,否則你是長不大的,成不了我想要的飄逸灑脫的小夫君,至于這地方嘛,我想你要有良心的話早晚還是能找來的,我就不給你地圖了。”
“好吧。”墜兒預料到她不會給自己地圖了,哀求肯定是沒有用的,而且他也不想哀求,對御嬋迷戀的越深他越想在她面前保有尊嚴,從不在乎面子的墜兒兄弟現在在乎面子了,他相信自己能找回來,這底氣不僅來自于神奇的緣份牽引,還來自于小云朵,他帶著沈清一路前行至海山域靠的就是這兩樣。
“你等著,我以后一定會來找你的,到那時我將是一個有資格與你作鄰居的人。”墜兒眼中閃著自信的光茫。
御嬋愛憐的握著他的手道:“憑你所悟出的道法,你已經有資格了,快些去成長吧,別讓我等太久。”這話就離違背誓言不遠了,出于對天道的敬畏,她隨即就把話題扯開道,“別和外人談起在此間的事,跟沈清也不要多說什么,其余的也不需要我多叮囑你了,你是有大智慧的人,按你所信奉的依心而為就好。”
墜兒目光灼灼的望著御嬋點了點頭,御嬋的那句“別讓我等太久”驅除了塞滿他內心的傷感與沮喪,他最怕的就是御嬋只把他當一個比較特別的小孩,而御嬋的這句話是能聽出含有別樣情意的,有這句話就夠了。
“我讓朋友把你們送回到蒲云洲的北疆好嗎?你有什么別的打算嗎?”
“行!我沒別的打算。”墜兒口中說著沒別的打算,眼睛卻活力四射的轉動著。
“打什么鬼主意呢?”御嬋看著他這樣子都有點擔心了,當初尋易一旦表現出這種活蹦亂跳的架勢,那就意味著憋著勁要去折騰了。
“沒什么,沒打什么鬼主意。”墜兒燦爛的笑。
“離開我你至于這么高興嗎?”御嬋都被他那笑容弄得有點郁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