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不要臉的就是你!你還好意思說我!”帝妃羞急難當,葭錦的無恥與卑劣令她有些難以抵擋了,這賤人竟然連大被同眠的這種丑事都敢往外說,真是令她羞得無地自容,最讓她害怕的是墜兒知曉了這些丑事后會看輕看賤她,所以她絕不能再讓葭錦說下去了,玉手連揮以拼命的架勢朝葭錦攻去。
葭錦早有防備,一邊閃避一邊得意的笑道,“我已經把你的那些丑態用神念傳給前輩了,你這張假正經的皮已經被揭了!”
帝妃遽然變色,用驚慌的眼神看向墜兒,一顆心如墮冰窟。
仙絮剛要出手助帝妃,見帝妃住了手,她的臉隨即也漲得通紅了,以葭錦的卑劣,既然向墜兒傳了帝妃的丑態,自然也不會少了她的,葭錦就是想邀寵,必然不會放過她。
墜兒皺著眉頭抿緊了嘴唇,他對帝妃貪戀正濃,看了葭錦傳來的那些不堪入目的圖景心里的滋味難以言表。
“我是迫于無奈……”帝妃凄聲對墜兒說。
葭錦揚聲道:“誰不是迫于無奈?大家都是為活命,既然選擇了忍辱偷生就少裝點清高吧,我最看不慣你這副佯裝貞烈的樣子,四仙君寵幸你的次數最多,你還裝什么裝!”
“我非殺了你不可!”帝妃懷著一腔悲憤再次出手,她這回是真拼命了,全然不留絲毫防御之力,打出的每一擊都是傾盡全力的。
仙絮隨之而動,她也下了狠手,不過她活了千余歲幾乎沒怎么經歷過以命相搏的廝殺,想要下狠手卻始終帶著怯意,沒殺過人的人是難下死手的。
“前輩救我!”葭錦沒有動用自己那件法寶,而是示弱的朝墜兒這邊閃躲過來。
墜兒連發三道縛神訣把三女都禁錮住了,看著這三個擰眉立目的絕色佳人,他默然不語。
帝妃在墜兒的目光掃過來時垂下了頭,她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可還能說什么呢?葭錦把圖景都給墜兒傳過去了,能說的無非就是被逼無奈云云,這些話再說就沒意思了。
仙絮也羞得不敢看墜兒,更別提辯解。
葭錦察言觀色的小心道:“前輩不要被她的虛偽作態蒙蔽了,她其實……”
墜兒揮手封了她的口舌,然后仰面望天繼續保持著沉默。
過了良久,帝妃羞慚的抬起頭,望著墜兒道:“我現在說什么你都未必信了,可我真不是如她所講的那么不堪。”
墜兒走到她身前,解開了對她的束縛,望著她緩緩開口道:“正像你說的,道理好講,一旦事情落到自己頭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方才心里確實很不舒服,委屈你了,但我此刻知錯了,還是那句話,你非絹非壁,是個受害之人,該得到的是撫慰而非指責,把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忘掉吧,不要再提了。”說到最后一句時,他掃了葭錦和仙絮一眼,算是給這二人一個告誡。
“你……多謝……”帝妃眼中有了淚光,感激的望著墜兒,想去握墜兒的手又不太敢。
墜兒握住了她的手,皺著眉轉向葭錦道:“你有點不應該了,這些事遮掩尚恐不及,哪有宣揚的道理?你就是不說我也能有所猜想,何必非要揭出來呢?難道你是置身事外的嗎?”
仙絮氣憤道:“最下賤的就是她!我都羞于把她的丑態說出來!”
墜兒回手把她的口舌也封了,沉著臉對二人道:“都別說了,忍辱偷生算不上德行有虧,你們不要因此而失了自重之心,如果連自重的不知了,那就真要沉淪了,從今以后都安心修煉吧,不要再生是非,不管以前有什么仇怨,我希望你們能就此冰釋前嫌,我最煩勾心斗角的相互算計,都給我省省心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們爭吵。”
仙絮含怒看著葭錦,胸脯起伏似有不平之意,葭錦則低下頭作出恭順之態,帝妃眉頭微動的看了墜兒一眼,她看出墜兒這是有護著葭錦之意的,自己的羞事剛被揭出,她此刻也沒臉多事了。
“都回去修煉吧。”墜兒解開了對葭錦和仙絮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