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兒對帝妃笑了起來,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攬了她的腰肢,然后笑意有些發冷的看向葭錦道:“你和她們一樣,本是個遭遇橫禍的不幸之人,可你卻把它弄成了一樁幸事,不但能安享這里上佳的修煉環境,還能倚仗著無忌的寵愛對本該同病相憐的人逞威作福。”
葭錦惶恐道:“妾沒有!妾是被逼……”
墜兒揚手止住她,繼續不急不徐道:“你本貧寒出身,是個不入流的小門派弟子,缺少見識,無法抵御奢華生活的誘惑,這是可以理解的,只要做得不太過份就不該受過多指責,但失了本性的為虎作倀就令人不齒了,我知道這肯定有攝于無忌淫威的緣故,但被迫為之與樂在其中是有區別的,中間隔著的是一個良心。”
葭錦眼中含淚道:“不是這樣的,我沒失了良心,只是怕得要死才不得不盡力討好無忌的。”說著她指向帝妃,“她也是如此,無忌讓她作什么她也是不違拗的,任憑無忌的擺布,仙絮等人也是如此,只是無忌看出我比她們更好欺,更好擺弄,所以才使喚我作更多的事,若無忌逼迫的是她們,她們也會如此的!”
“呸!你當別人都如你一樣卑劣嗎?!”帝妃這回可有了底氣,手指葭錦厲聲而罵。
葭錦知道不豁出去是不行了,毫不示弱的指著帝妃道:“你難道是什么好東西嗎!無忌想怎么擺弄你你不都讓他如愿了嗎!你……”
“住口!”墜兒終于忍不住的沉下臉呵斥了一聲,不悅的盯著葭錦道:“從你這咄咄氣勢里可一點也看不出你是個好欺的。”
葭錦頓時萎頓下去,俏臉現出悲苦之色道:“夫君……,妾本良善,是在無忌的逼迫誘導下變成這副模樣的,妾已知錯,亦誠心悔過,望夫君垂憐,給妾一個服侍的機會,妾必能讓夫君盡享歡愉,夫君試過便知。”
“無恥!”帝妃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兩個字。
葭錦不敢再顯鋒芒了,含淚看著帝妃委委屈屈道:“你都用上軟香液了,為何還來這般罵我?我是真心想讓夫君多享些歡愉。”
“那也得先廢了你的修為!”帝妃說罷看向墜兒。
葭錦花容慘淡的對墜兒道:“不!夫君,若廢了修為我所習的雙修之術就無法使用了,千萬不要廢妾修為呀!”
墜兒微皺眉頭對帝妃道:“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嗎?平日那沉穩勁到哪去了?”
帝妃心下醒悟,意識到自己在情急之下接連犯了他的忌諱,再不放心的把他當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恐怕真要惹他生氣了,自己不能再多嘴了,遂溫順的靠在墜兒身上打定主意不再開口了。
葭錦看著帝妃這賤樣恨得暗自咬牙,忍不住的垂首小聲嘀咕道:“你這不也是在曲意逢迎夫君嗎,與我逢迎無忌有何差別呢?我尚且未狠心到要廢你修為,你卻要唆使夫君這般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