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墜兒必須得解釋一下,但這太難解釋了。
“不!什么都別說!”凌香猛然緊緊抱住墜兒,把頭用力的埋在墜兒懷里,身子不住的顫抖,她原本是從未打過這個主意的,可那一指戳下來如同戳破了岌岌可危的河堤,情感的洪流一下子就洶涌而起了,她太需要一種親密的情感來滋潤干涸已久的心田了,所以她不想聽墜兒解釋,就算是其后會受到知夏等人的嚴懲她也不惜了。
墜兒感受到了她的顫抖,窘迫的乍著兩手等了一會后見她不但沒有離開之意還哽咽的哭了起來,遂輕輕抱住她,撫慰道:“怪我太唐突了。”
“你別說!什么都別說!”凌香哽咽的急聲制止,更加用力的往他懷里鉆。
過了好一會,凌香才不再哭泣了,但仍緊緊的抱著墜兒不肯松開,用神念問道:“你這次出去是不是與女子有過魚水之歡了。”她是過來人,從墜兒戳出那一指的神態就能看出端倪了。
“是……,你可別告訴任何人。”墜兒覺得這事應該是瞞不了凌香的,只好承認了。
凌香沉默了一會,然后又開始往他懷里擠,羞怯的傳神念道:“我也想,不告訴任何人。”
第二天墜兒離開時,凌香用他從未見過的帶著幾分兇狠的眼神盯著他傳神念道:“你要敢跟任何人說,我就殺了你!”
墜兒哭笑不得道:“你都逼我用道心立過誓了,怎么還不放心啊?”
凌香收了眼中的狠色,看著他又犯起猶豫道:“你真的要這么急著趕回去嗎?這路上萬一出點事我就死定了。”
墜兒咧嘴道:“靈寶給你看了,修為也展示了,你怎么又要反悔呀。”
“去吧去吧!你快去吧!”凌香打開了法陣。
“嘿嘿,我回頭再來看你。”墜兒難言尷尬的說完就出了法陣。
“下次見面不要讓人在神色上看出端倪來!”凌香咬著櫻唇望著他的背影傳了道神念。
墜兒回手對她擺了擺,身形一閃而逝。
關起法陣后,凌香默默的站在那里,俏臉慢慢的紅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紅,良久才兩眼閃著亮光的朝自己的居所飛去,那神情頗有點豁出去之后的決然與釋然,就算哪一天事發,她也認了。
墜兒沒飛出多遠也落下來找了個地方獨自靜了一陣,經過凌香昨晚的那一通傾訴,他此刻倒不為自己那輕薄的一戳而懊惱了,凌香太需要獲得一種親密些的情感了,其實人家都沒奢求情感,只是想得到一點親密的感覺,自己既然能給她,那么這么做了也不虧心,可這叫什么事啊?自己成什么了?照這么下去豈不要風流成性了?哪有吃飽這么回事啊,只能越吃嘴越饞,這次之所以匆匆離開,是因為二人都覺繼續纏綿下去有些尷尬,畢竟這事來的太突然了,以后若再有機會恐怕還會各取所需的。
在帝妃的事上他能體諒自己,畢竟是第一次,難抵誘惑,在凌香這件事上他就有點不知該怎么評判自己了,說是做了件好事吧?可用這種方式作好事未免太荒唐了,要說作了件有失德行的事吧,自己又真覺得有點委屈,反正不管怎么說吧,事情是因為自己的那一戳引起的,自己現在是大人了,別人也拿自己當大人看了,該多注意點自己的言行舉止了,絕不能再犯這種錯了。
收拾好情懷,墜兒又朝紫霄宮飛去,感覺到自己心情過于歡愉時,他不免又自責了一下,告誡自己這只是在幫凌香的忙,不能胡亂回味,否則就淪入下流了。
墜兒一到紫霄宮,立即引起了喧鬧,所有人都知道宮中的這寶貝疙瘩外出游歷多年不歸了,如今見他回來了,自然都松了口氣,有人上來相迎,有人飛報內海的二仙妃。
炎冰火急火燎的出來接他,一見面就暗傳神念道:“你可要把我師尊給急死了,都跑去南靖洲找了你一趟了,這場罵是逃不過的了,你可得有點準備。”